积水的湿处遇到刮风,那股扎肉的冷劲就像刀子一样,顺着女人的皮膜裂缝嫩肉
管子直往里捅,捅得她整个肚子里发虚,发麻。她觉得她身体里的器官都被冻成
了又硬又脆的冰棍冰条,互相碰撞起来都能叮当的响。
要是能有个男人抱住她,捅进来的,是他那条热乎乎的东西就好了。孟虹想。
孟虹在冷风里哆哆嗦嗦地走着,一边走一边想念男人的鸡巴。她在青塔马店
的时候一天要被十多个男人干,就是不说喜欢,干久了也会成习惯。再说出了远
门以后,不管是多冷还是多热的天气,一整天是这样,没完没了的往下走。走到
歇下来了,既有男人也有女人的堆里,男的想找个女人干,女的想找个男人被他
干,大概都得算是天性人情吧。
走一个月,干一个月。走着干着,孟虹的肚子渐渐显出了孕形。她的腰又要
开始束不住链环了。等到五六个月以后,那些铁环要往上挤到乳房下边,拖下去
牵着两只脚的铁链也会被朝外顶出去,多绕了半个圈子,脚下活动的距离就更加
可怜。不过随便她成了什么样子,自卫团的活反正绝对不能少干。马队要出发了
照样都是她的事情。
给她准备的枷锁本来是留着大余量,只是靠重量拖累她。肚子把铁链撑圆以
后就有点别扭了,走路总有紧着迈开小碎步的感觉。上回在惠村生小秋的时候就
是这样,那回她还一直背着东西,尼拉还特别的想法揍她。前边两回生娃娃都是
她的劫难,这一次会是怎么样?孟虹自己摸着肚子,发着呆想想,也还是不清不
楚的。
这是他们做鸦片的第二年,三月底要第一次上路。这个月孟虹的肚子还不算
特别显山露水,不过女人已经不想让男人压在上面。晚上歇脚以后,她跪到马店
的长铺板上面去,让男人站在底下从后边干她。干着干着女人觉得下身抽缩起来,
抽得有张有弛,心里也热辣辣的发急发飘。她看到自己的手指头抓挠在铺板上咯
咯的响。女人拖长了嗓子哼哼起来,她自己都能听出来欢喜和满足。
人在不同的境遇里面,心思真的不一样。孟虹那时候觉得马帮里带枪的,赶
马的这些男人们,和她一起走了那么多趟远路,不管是上了年纪的还是年轻孩子,
都是一声一声叫她虹姐的。她被人叫做婊子已经多少年了?说是婊子,其实就是
长了一口女人屄的狗,不管是谁给她一个嘴巴,她都得立刻跪下去舔人的鸡巴,
就算她卖,也是给主人换烟换酒的生意。也就是到了青塔以后,这些哥哥弟弟们,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