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这些女游击战士全都被锁到了链子上,孟虹亲自挨个检查,确定手腕是捆紧的抽不出来,锁舌也是卡住了的不是虚掩。最后收齐钥匙,交给自卫队的兵去管着。再有剩下的就是被桑温的兵们四处乱抓来的普通女乡民。简单的管理办法是全都反捆上手,用粗麻绳往每个人腰上绕圈打结,也是互相牵连。成了这个样子,至少在路上,她们该是很难搞出什么大麻烦了。
前一天晚上真的和孟虹做了一整夜的桑温中尉变得有些憨厚。嘿嘿,嘿嘿,他说:虹姐下回再来啊。他刚说完,另外一边撞上来一个年轻女孩,一头跪倒在他的脚尖前边,伸手抱住了他的腿。
“长官,求你,求求你了啊。别让我走……让我再等等……再等几天呀……”
她本来已经被带到绳子头上,准备往上捆腰捆手的了,她一直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想到突然来那么一下子。赶马的青年追过来两步,停住动作看了一眼桑温。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去地下拖她了。
孟虹没出声,弯腰去抓她的头发,第一下竟然没能把她拽起来。她是花了死力气的,抱着桑温抱得紧呢。可是她的脸被拽开了空档,半仰朝天。孟虹的左手紧跟着抽了上去,腕上的铁链子飞起来跟着绕圈。回过来是手背,这回抽得是她另一边的脸。两下过后,女孩斜着摔出去躺平到了地面上,她一时既不知道桑温长官在哪,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了。
“拖回去捆上。”虹说。她再转过脸来找桑温:“她是怎么了?”
她是蔓昂人,按她自己说的……她是蔓昂人。跟家人到印度去……朝……朝圣?在这里怎么的走散了。她说她家里很有钱……桑温呲牙咧嘴地笑了。可惜的就是,再是有钱,反正到现在也没人露过面。
我们按她说的地方,按她说的名字,找人带过几回信了……我们又不是失物招领处……她长得还行,对吧?比山里长大的人细嫩……
前边的十五匹马一头跟着一头,走得拖延疏散,后边三十个光身赤脚的女人,磕绊,踉跄,走得跌跌撞撞。强撑着精气神,挺胸抬头的并不是没有,不过更大多数总难免收肩低眉,披散开头发来,假装自己有个遮挡。她们从山边,田野,村镇中间走过去的时候,只要是有人烟的地方,一定要被围观的。这样的阵势,在北部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见到过了,哪怕孟虹自己,能想起来的也就是碰上印度上尉辛格的那一回,辛格把她和十多个被捕的男女队员一起,赤条条地弄到了芒市的大街上。那天她也挺着个大肚子,当然也是光屁股,是一路被男人们操过去的……真没法想,六年以后她不是被人赶着,换成该她赶人了,和辛格上尉一样了,可是她还是光屁股……还是被男人们一路操过去。
虹不到必须动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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