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甚至还可以算跟虹姐有过袍泽之宜。
年轻时代是一个羞怯和莽撞的混合体。在那时我迎面撞上虹姐,跟她站下来说话的时候,我会有些躲闪,我不太愿意让视线停留在她赤裸裸的身体上。也许是上面密集深刻的伤疤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有一次我盯着她的脸莽撞地说,虹姐,我要跟你睡觉。
她或者稍微楞了一个瞬间,跟着就笑了。她说,好啊,每个男人都跟我睡觉的。可是虹姐很老了,你怎么不去屋里挑挑呢,她们有好看的。有个小妹妹很白的。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了月亮。是虹姐为我挑选的,有时候我觉得虹姐出乎意料地了解我。当然,那女孩的名字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问她叫什么,她说:“……月亮。”
所谓的朗人收容所里有两座长条的木板房,外边被围上了自卫团从芒市运来的铁丝网,里边是像马店一样的长通铺,这东西本来就是按照马帮过夜的旅店样子做起来的。在马帮从西边回到村中以后,这些屋子会塞满女人,她们在铺上躺下时不得不身体紧贴着身体,白天她们必须在床沿挺直地坐成一排,既不准站起来也不能再躺回去。另外,她们当然都没穿什么衣服。
青塔的年轻猎人不是没有试过女人,按照北部的风俗,男女事也不算很大的禁忌。不过这样满屋肉光,赤浪滚滚的情景还是使我们意乱神迷,我们极力压抑心猿意马的思绪,勇敢地摆出成年男人的气概,把自己也剥得精光。在迎接她们的时候,我们在村口做过了围观者,看到了她们的令人战栗的世界,现在我们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鹿皮靴子,跨过地下横斜交错的光裸腿脚,我们正在进入她们的世界。面对着这样成群结队的光裸乳房,高耸的,圆滑的,八字朝外,坠落下垂的,还有年幼稚拙,几乎像是一个小男孩的,我们的阳具不可抑制地勃起挺立,我们要学习着做一个所有者了。
“你,抬头,让老子看看!”
大家都装出很粗野的的样子,挑挑拣拣的,拖出一个女孩来按倒,把自己压上去一阵乱捅。旁边围满了裸女,她们全都目不斜视,一声不吭。那对她们反正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有个伙伴说,我听说她们能用嘴给男人做。我们都没有试过。他盯着他的人肉铺子看了半天,挑了一张说得过去的脸。他捅了捅那人的下巴尖说,张嘴!她的牙也说得过去,不算太黄。他问她,会用嘴舔鸡巴吗?女人面无表情地点头:会。
她是坐着的,往下弯腰就拱进了他的档里。那家伙站在地下,我看他两条腿哆哆嗦嗦的,就快要站不住了。我笑,我也要找个女人。我四处看看,看到了一个饱满鼓胀的大肚子往前突出在人群之外。“你,站起来!”(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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