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虹啊,老婊子啊,扒一扒你的屄,给几位老板看一看嘛。
虹姐肯定已经干过很多,很多遍了。她做得娴熟自然,她完全不露声色。那么长条的一个身体,往地下一坐,顺势就朝后边躺平了。分开长腿,抬胯屈膝,她两只赤脚吊着铁镣,硬是一直支撑着挺在半空中里。虹姐的手伸到两腿中间扒开肉唇,那里边水汪汪的,有沟有坎的,虽然连筋带肉,扭曲伤残得让人触目惊心,可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真的有一股子逼人透不过气来的阵势。
其实我想,那伙人口贩子肯定是没有提防到,这女人一转眼功夫就把自己扒得那么大,搁在他们脚底下了。他们瞪直眼睛,张开了嘴,真的有点像是吸不到空气。
嘿嘿嘿,阿彬笑。要不要让她找个什么自己捅一阵子?……算啦,晚上吧,晚上几位去了马店,想怎么捅就怎么捅,随老板们高兴了。
好啦,他踢了虹姐一脚。屁眼呢。
女人打着滚翻过身体。跪起来,趴下去,腰线压得真低,屁股拱起来真高。她也是用两只手绷着皮肤扯开屁股缝,她抓自己抓得真紧。屁眼周围一圈的肉皱纹,全都让她瘦长的两只大手,绷成了半透光的棕红色薄膜。
嘴。牙口。
虹姐挺身转圈仰脸。她就是一直面无表情,也没有话,静静的摆开一张大嘴和一副长舌头。时间摆长了,阿彬不说话,她也不动,口水沿着嘴角和舌头尖子拖拉了下来,虹姐根本就不动手去擦。那时候我就是觉得,虹姐真是老实,伸长了舌头的样子可比我的月亮老实太多了。
看到了?看她这个一本正经的劲头。对了,想不到吧,人家还是在蔓昂上的大学呢,学医的高材生,能当女医生的!她们在那管屄都不叫屄,叫做——女性生殖器官……
“呕……”这一回来的一伙男人里边正好还有个女的,蔓昂来的胖子,她惊得张开嘴巴,也像虹姐一样合不上了。她伸手给自己掩上:“我在蔓昂连小学都没上完呢……可是,可是,读过书的女人都该知道廉耻的啊,她为什么老是不穿上衣服呢?”
这么一来要讲的事就更多了。他说到她带着眼镜蛇印记的铁链子,说她被什么浸泡出来全身过敏不能挨布条。还有……她到底为什么成了这样子呢?哦,那是因为她背叛老公,投奔英国人跟我们打起来了,结果赌错了边……所以说女人不守好自己男人,肯定得要吃苦的……
啊,对了,阿虹啊,你不在的时候营里死了两个女人,她们好像是在里边打架了……你就没管好嘛。你先去把女人弄出来给老板们看看,等会就让阿毕帮忙出下力气吧。
谁知道她们是怎么死的,被男人干的时候弄死了,也许是生病……不过阿彬肯定不能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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