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流个不停。
看这个男子的势子,显然是个舞榭歌台的班头,当他看见南宫筱这副心神
俱醉的脸容,早已将她的心思摸得通通透透,当下笑着道:「我这行大家伙可
不比一般人,但凡与我好过的女子,无不咂嘴赞叹,妳今番经此一乐,恐怕永
生都难以忘怀我这份恩泽。」
「淫贼!你……你这样辱我,我……我一定……」南宫筱话犹未了,又给
狠狠挨磨几下,一股酸意,将说话当场给压了下去。
「妳这个美人儿当真妙得紧,外表不但美泽鉴人,便连生气起来,都是这
般可爱。」男人口里说着,腰下加力,一面抽送,一面将目光移向花翎玉,说
道:「好小子,你的福气可不少,能够娶着这个如此绝色的妙人,今后便是多
戴几回绿帽儿,也是大大值得的。」
花翎玉听得此话,满眼尽是怒光,暗自大骂:「呸!这是什么鬼说话,巴
不得你老婆天天偷汉子,夜夜轧姘头、吊膀子,为人养野种,要你做个如假包
换的大乌龟!」
那人极懂察颜观色,看见花翎玉的眼神,便知晓他在骂自己。见他不但不
气恼,反而仰起头来,呵呵笑道:「你心里在骂我,就尽管骂好了。但我不妨
与你说,本某年纪虽不小,可中馈犹虚,至今尚未娶妻,什么乌龟王八,早就
与我无缘!」笑说间,竟伸手到南宫筱身上,动手解她衣衫。
南宫筱吃惊起来,张大美目喝止:「不可以……不要……求你不要……」
心想,眼下已经够丢人了,若再给他扒光衣服,真的不想做人了!
便在南宫筱惊恐间,腰间的绣带已被扯开,心里不禁一寒:「你……你不
要这样,人家已给你……那个了,还……还想怎地……」
只见那人笑而不答,将一条阳具只顾往里乱捣,直捣得精水淋漓。
「啊……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心中一急,连忙伸手握着男人的棒
根,欲要阻止他继续放肆,只因穴道被封,手里无力,坚硬的阳具依然贯穿玉
指,抽送个不息。
南宫筱只觉膣室胀满难当,却又异常美快,口里忍不住嚘嘤娇啼起来:「
啊……好酸,你弄……弄得太深了……」她此刻方觉,体内的阳具确与冷秋鹤
大有不同,不但比他粗长,且硬度十足,最可恶的,还不时卖弄手段,时深时
浅,忽轻忽重,当真把心儿都给他讨了去……
「我的小美人儿,不用说妳的这个紧屄儿,光是妳这对奶子,就足够迷死
天下男子了……」那人口里说着,双手已握着一对好物,肆意搓揉,将一对美
乳弄得时圆时扁,形状百出,好不诱人。
「不……不要……」南宫筱至此方觉内外衣襟大张,两只浑圆饱满奶子,
已彻彻底底袒露人前,还给男人恣意妄为,又搓又揉,实在丢人。
那男人手里玩着,腰板仍是摇曳个不停,真插得水声四起。
美人上下受敌,整个人给他干得遍体皆酥,陶然甘畅,满脑子里尽是猥亵
淫思:「老天!这……这个人怎地如此厉害,弄得人家越来……越美,越来越
舒服,叫……叫人家怎生是好!啊……我又……又快不行了,要泄……泄给他
了……」
便在南宫筱如痴似醉之际,忽的想起花翎玉尚在身旁,登时羞意大盛,忙
把眼睛望向爱郎,却见他眦目撑眉,显然心中恚怒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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