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让我有一种要被它融化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奇妙,似乎我本来是如同冰块一般寒冷的,但是尿液如同一股温
热的暖流,渐渐温暖了我的身体,从口腔到内脏,从身体到四肢每处都是这样的
感觉。
所有的哺乳动物都是向往温暖的,而这一刻,这种向往也被我投射到了我现
在的这种行为之上——被男人便溺在嘴里。
老刘的尿水已经停止流出了,我记着老刘的吩咐,微微用力收紧了嘴巴,缓
缓的用吸力将阴茎中残留的尿液吸了出来。这是很特别的经历,阴茎中有尿液残
留在其中,只能缓缓的滴出来,但是随着我的吸力,那些尿液便汇聚成一股股得
如同精液一般流进了我的嘴里。
「老师!我做到了!我可以……可以做你们的便器了。」我扭过头,骄傲的
和李阳说着。
李阳微笑的点了点头,我在其中只看到了表扬,却丝毫没有看到戏谑以及
……
「切!这怎么可以?我说师兄,师父他是不行了,尿的少才让这骚货全吞进
肚子里去了。要是让我们年轻人试试,恐怕就不行了吧?」李苏是我的数学老师,
他是老刘唯一的徒弟,也是众多老师之中的出名的算神!
「臭小子!你活腻了?敢这么说你师父,就不怕我清理门户?」老刘一听这
话立马吹胡子瞪眼睛的大叫起来!
「嘿嘿!都什么年代了还清理门户,现在的清理门户是擦屁股的意思!」李
苏嬉皮笑脸的还是不给老刘一点面子。
「你……妈的,明天给老子滚回山上去,看着那些坟,别他妈的下山了。」
老刘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的徒弟说道。
「唉!这师父你可管不到了,我走了谁教数学课?难道老头子,你来?」
「我来就我来!」
张文岳一听这话就乐了,说道:「哈哈,师叔别开玩笑了,你连数数都数不
好,怎么教数学!」
老刘听了张文岳的话,还是不甘心的瞪着自己的徒弟。然后说道:「等一会
儿,老子再收拾收拾你!」
李苏这次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师兄李阳,说:「师兄,你也说了,这
骚货要是想继续被我们肏,就只能做我们的便器,总不能只做你和师父的便器吧?
我们几个就不管了?」
李阳哈哈一乐,说:「怎么会呢?婷婷,想不想做他们的尿壶啊?」
我丝毫不觉得羞耻的点了点头,还带着些童音的嗓子却说着无比淫荡的话。
「婷婷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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