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身出去,过那夜夜不眠的日子。
如花提臀,将那物只留钝头卡在唇间,低头一看,只见蜜穴被撑得大开,内
里的粉肉翻露出来,不禁心儿狂跳,腰一软,重重地又坐了下去。
”奴家……奴家没有力气,你来吧。”如花穴心被钝头重重一击,浑身酸软,
开口软语相求。
金左脚也不将那物拔出,抱着如花,将她按倒,便在蜜穴中猛捣起来。
挨了两下,如花便觉头晕目眩,心中暗暗叫苦,这般猛捣几百上千下,奴奴
的小命都要丢了,虽如此想,却咬住牙,举臀相迎,半分也不肯相让。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金左脚气喘如牛,伏在如花的肉浪里,咬牙切齿,腰还哆嗦着。
如花欲哭无泪,七下!才七下!我竟然还害怕挨上几百上千下,还想着要跟
了他去过日子。
金左脚待气息稍匀即起身,胯下之物汁水淋漓,也不擦拭,径自穿好衣物,
朝如花一拱手,”今日与小姐匆匆一会,他日定会再来。”
如花恼他中看不中用,不答一语。
金左脚出得房来,拎起铁棒锤,却不想入手觉得比往日沉重了许多,心里好
生纳闷,也不多想,脚下虚浮,向外走去。
给龟奴点了银子,金左脚自寻了一张桌子歇下来,心里犹在想如花,原来女
人的滋味如此销魂,这淫贼老子一定要做,刚才如花扮了官小姐,老子扮作淫贼,
这采花比书上说得容易多了,嘿嘿,如花真真好滋味。
金左脚自顾自寻思着的时候,眠花楼的门口步入一人,三十来岁,嘴角噙着
懒洋洋的笑容,背着个小包袱,烟花女子们见了,都朝着他围过去,叽叽喳喳地
说着话。
”贾先生,这次又隔了这么些天才来。”
”贾先生,是不是这次来会教我们弹些新曲子。”
”贾先生,上次你教奴奴弹的曲子,奴奴不会,你今晚去我房中教可好。”
”贾先生……”
”贾先生……”
贾先生一一答了这些女子的话,才从脂粉阵中出来,一个龟奴来到贾先生身
边,接过他的包袱,”贾先生,唐姑娘在楼上等您。”
贾先生抬头一看,楼上那个娇艳女子正笑吟吟看着他,双目对视,眼中都闪
过一抹笑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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