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到这个荒凉不长草的沙漠里卖命,但我们却不能拿到跟他们一样的薪水。从
美国寄来的家信充满了悲观的情绪,很多家庭都在为生存而挣扎。
当然,也有一些布什的狂热支持者(他们都不在前线,他们的儿子或者女儿
也不在前线)会说:“你别再发牢骚了!是你自愿申请加入国民警卫队的。你应
该知道,参加国民警卫队就意味着要随时听从召唤上战场。”
这话说得没错,我完全同意。但是,既然我们和正规军一样上了战场,为什
么我们的薪水却不一样呢?我只是为了接受电脑培训而参加国民警卫队的,我才
不想端着冲锋枪在拉马迪的大街上巡逻,也不想被躲在窗户后面的恐怖分子的冷
枪干掉。
算了,牢骚话说得够多的了,还是说说我自己家的事情吧。
突然间,悲观和抱怨的家信不再来了。我知道我家里的生活并没有改善,但
我确实再没有听到家里被停电、停气、停电话以及被赶出房间的抱怨。接着,我
被运气碰了头——也不知道应该算是好运气还是坏运气——我受了伤。一天在拉
马迪郊区巡逻的时候,我们小队遭到了汽车炸弹袭击。炸弹炸伤了我的一条腿,
随即我被送到医院抢救。六周后,我被送到拉瓜地,等待前往堪萨斯城的航班。
我决定不告诉艾丽卡我即将返回美国的事情,我想给她一个惊喜。
我的航班到达堪萨肆城的时间是大约上午11点,我叫了一辆出租车送我回
家。快到家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艾丽卡出了门,开着她那辆本田雅阁离开了家,
我就让出租车司机掉头跟着她。
出租车司机转头看着我,说道:“你是在开玩笑吧,对吗?叫我跟着那辆车
吗?就像在电影里一样?”
“没错,我就是要你跟着那辆车,跟上去。”
我们一直跟着艾丽卡,直到她把车停在一家叫布莱基的酒吧餐厅门前。看着
她走进了酒吧,我付了车费,取下粗呢袋的行李走到我妻子的雅阁车后面,想打
开后备厢把行李放进去。但是,后备厢上了锁,我只好拎着袋子进了酒吧。
我看到艾丽卡在吧台旁边坐着,一个男人站在她身边跟她说着话。只见那个
男人掏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什么东西让艾丽卡看,又跟她说了些什么。艾丽卡
点了点头,那男人就转头冲着坐在另一张桌子边的一个男人招了招手。那男人站(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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