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美腿在里
面不断抬起又放下,绷得笔直笔直,翘的天高。这正是:
菱花帐暖鸳鸯颈,芙蓉春睡蝴蝶梦,你说那冤家如何忎羞人,一会翻来,一
会覆去,绞着腿儿,如何怎生得闲?更兼玩弄鸡头笋,舔舐按揉雪酥梨,直玩得
笋尖嫣红,梨肉颤颤,水花儿一刻也不得消停,床脚儿半回也不曾静下。
第二日早晨,小丫鬟来叫时,顿时羞得呐呐无语,那一夜的风雨声摧打得满
床亵衣亵裤,罗裙散乱,被单不整,两人交颈而眠睡得正香,一截雪白莲藕般的
膀子露在外面歪着,上面尚有斑斑红痕,显示着昨晚的交欢是何等激烈热辣。
揉着睡眼,听着旁边恍惚中的小丫头口齿不清含含糊糊颠三倒四的报告,原
来那东府贾珍贾琏有请,共赴尤老娘家宴。薛蟠方记起之前就有这一遭,那贾珍
贾琏等人以往与薛蟠最是臭味相投,狐朋狗友无恶不作,眠花卧柳嫖娼狎妓,这
附近青楼都将及玩遍了,这二人最是恶心,贾珍简直是色鬼投胎,见了女人就两
腿挪不开步,管她是丫鬟媳妇,婶子姨娘,但凡能勾上的都不放过,那贾琏娶了
个头号泼辣货,凤姐素来管得严,这等狠人管着他也色胆包天,趁着自家女儿巧
姐儿中天花的忙乱时候勾搭上了鲍二家的媳妇多姑娘,完全不忌讳自家女儿安危。
不过那尤家二位尤物实在是迷人,薛蟠还记得以前去她家时正好撞见那贾蓉
勾搭三姐,撞她怀里撒娇,被那尤三姐对着他脸吐了一脸的瓜子碎屑,这下流胚
子居然毫不顾忌肉麻用舌头把脸上渣滓尽数舔了吃,惹得三姐娇笑连连,那勾魂
风骚模样倒也有别一番的风情,与雪美人宝钗简直是两个极端。
更兼她天生脾气不堪,故意仗着自己风流标致,艳色超群,越是长得好看越
要打扮的出色,故意作出许多万人不及的淫情浪态来,简直比那妓院妓女还要放
荡万倍,哄的男子们垂涎落魄,欲近不能,欲远不舍,迷离颠倒,她反而以此为
乐。
她母姊二人也十分相劝,她反而说:「姐姐糊涂!咱们金玉一般的人,白叫
这两个现世宝沾污了去,也算无能。而且他家有一个极利害的女人,如今瞒着她
不知,咱们方安,倘或一日她知道了,岂有干休之理?势必有一场大闹,不知谁
生谁死。趁如今我不拿他们取乐作践,到那时白落个臭名,后悔不及!」故此也
没人敢劝,薛蟠自听说后倒觉得有趣,这等聪明烈性女子,倘若生在望族,便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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