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
的面条一样,挂满龌龊粘液的腿软塌塌地岔开着,根本就迈不动步了。
几个女人都被拉去冲洗干净之后,重新被架进了那个恐怖的房间。这时候,
那一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和服女人才急急地冲进盥洗室,一个挨一个挤的密密麻
麻,岔开白花花的大腿、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叽叽喳喳地冲洗了起来。
听到着”哗哗”的水声,萧红腹中的压迫感愈加强烈了。但她不敢说,也不
知道该怎么办,生怕一张口就会招来额外的羞辱。
冲洗完毕的女人三三两两走出盥洗室,稍稍整理一下凌乱的衣服,就坐在一
边掏出饭团旁若无人地大嚼大咽了起来。
这时中岛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他让人把萧红从椅子上解了下来,背铐着双
手推进了旁边的大屋。屋里,秦教官等四个女人都已经被重新赤条条地吊在了房
梁下。白花花的身体毫无声息的悬吊在那里,好像是一排等待被宰杀的生猪。
萧红被推倒在地,光着身子蜷缩在墙角冰冷的水泥地上,埋着头让头发盖住
自己的脸庞,整个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中岛带来一个穿白大褂医生模样的人,带着白手套挨个掰开屋里吊挂着的女
人的大腿,仔细检查着她们的下身。
白大褂一边和中岛说笑着,一边不停地把手指插进女人的下身,不时抽出来
举到眼前看一看,有时还伸到鼻头前闻一闻。逐一检查完毕,他们就说说笑笑地
一起出了门。
屋里顿时寂静了下来。静谧中似有似无地可以听到女人纤弱的呼吸和偶尔响
起的微弱的呻吟。屋里的空气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飘散着一股类似于医院的那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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