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沁凉,沁凉。而胸口的烦闷又莫名的来了,像
一只巨型的蜘蛛,粘缠住了我的思想。我知道,此时此刻,我可怕的性欲又来了,
像一种巨毒,进入了我的血液,鲜艳,然而致命。
我望着隐楼,心想,她正在做什么?
「细雨斜风作小寒,淡烟疏柳媚晴滩。」我想念着那个清烟一样的女子,她
的别样的支颐的倦态,她的落寞的神情,有意无意间的叹息……
今天本不是寻欢的日子,可是,我的嘴边却涎着可耻的淫笑,只因为,我的
胸臆间,插着一把邪恶的刀。我相信,我的灵魂是黑暗的,只要欲望一旦燎灼我
的胸膛,我心底那条大毒蛇就会探出它的舌信,此时此刻,一切的道德准则都形
同虚设,都是死了的。
我仿佛看见了,她青青的筋络在薄嫩的皮肤底里若隐若现,她的四肢与我纠
结着,白皙的胴体在我猛烈的撞击下,抽搐着,畸屈着,奋挺着,她的周身,是
火焰织成的。
我一下子,窜进了细雨编织成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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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我、二愣还有秋离曾经打过赌,谁先偷看到素素的阴牝,谁就当
老大。记得当时秋离咬牙切齿的发誓,他会第一个做到,不为当这个老大,只为
先睹为快。
秋离的父亲是个三轮车夫。给儿子起这个充满诗情画意的名字,不过是因为,
秋离的出世当天,刚好秋爷爷出车祸死了。于是,老车夫就给儿子起名秋离,喻
意明显,就是这小子克死了爷爷,命硬,打小就不太疼他。
看到樊素素的裸体,秋离是占着地利的。她的父亲樊冬是我们的篮球队教练,
租住在秋家老宅。
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临近春节的一天,秋离找到我们,语气淡淡地说:
「走吧,我带你们去看一看。」
那天是农历廿八的下午,正是岁暮的连绵春雨,黄昏渐近,秋家老宅二楼的
一间杂货间里,我们仨趴在木地板上,眼睛死盯着木板间的裂缝看着。
樊素素正从浴桶里站起来,娇嫩的胴体上散开着典丽雅致的光芒,然而,我
们的眼珠子,却都聚焦于两腿间的那丛黑毛,像乱草,像丝缎,娉婷着水溶溶的
妩媚。我们的下身都肿胀起来,呼吸急促,而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膛似的。
秋离扯了我们数下,我们才依依不舍的退出来。只听他说道:「这趟是我赢(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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