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两意的……悸动?再怎么说这也是一个
女人的身子上,最能体味轻重冷暖,最能知晓鱼水传情的两条通路了。被蛇奸污
着确实很可怕,只是再可怕的事也只有两个出口:你或者疯,你或者不疯。没有
疯的那些你,最后总会习惯所有的它们,到最后你是被糟践的完全没有了力气,
那时候连你的神智都运转不周全,就连怕都已经怕不动了。
孟虹因为药物的作用睁大双眼,完整清晰地凝视她自己伤残污秽的赤裸身体,
还有和她赤裸的身体纠缠不清的蛇。她不得不整整凝视上一天。她的下嘴唇被一
支鱼钩扎通穿透了,过去医院的伤兵们也用这样残暴的方法拖拽过她,而这一次
在鱼钩连接的绳索下拖拽她的是一条愤怒挣扎着的大蝮蛇。达威拔掉了它的毒牙,
用一对鱼钩把它和她两个物种串连到了一起。另一头的那个倒钩钩住的地方是蛇
的下颚。蝮蛇鬼祟邪异,奇形怪状的爬虫脑袋上长着玻璃弹珠一样空虚无神的眼
睛,分叉的舌头闪烁无常,它在女人嘴唇以下三寸的半空中,在女人眼皮底下不
到一尺的地方蹦跳挣扎,摇头摆尾。不管是它的重量,还是女人唇齿间的疼痛,
都是女人只能俯首帖耳的原因。女人越来越疲倦地被毒蛇牵扯着深垂下头去,她
看到自己的双脚现在深陷在一个芒市城中的居民用来给儿童洗澡的大木盆里,木
盆滔滔不绝地翻滚着蛇群的波浪。现在阿栋把从农民们手里买到的蛇全都扔到这
里边去。它们在女人光裸的脚跟,脚弓和脚掌底下辗转扭曲,伸缩进退,沿着女
人脚趾头的缝隙里爬上她的脚背,缠绕在她的脚踝和小腿上。蛇们一直可以绕行
到膝盖的地方,才被整体包裹住澡盆,开口围在女人两腿上打了结的渔网堵死了
出路。
示威者们在预先确定的最后三天时间里把他们的帐篷搭到了城门下,节省掉
来回押送孟虹的时间,孟虹那时候已经非常虚弱了,阿栋的弟兄们在晚上解开她
手腕上的绳子,把她放到地下过夜。达威似笑非笑地蹲到她旁边挑逗她说,白天
四P五P的很爽吧,你要是不够满足,我们还能玩到更HIGH一点。达威招呼
更多的示威扮演者们,弟兄们来帮帮忙啦。
这些年轻的民主斗士把女人抬起来塞进她一直背负的大竹筐里去,在宿营的
时候帐篷全都被拖出来住进了人,筐子以后一直是空置的。女人蜷缩腿脚收拢手
肘已经把筐子装满,不过人的肢体横竖交叉总会支撑出些许的缝隙。达威从木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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