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唇部位既不完整,也粘滑到捉摸不定的情形中,富有经验的,沉着镇定的手
指可以把缝纫的工作做到更加完善。
现在孟虹需要好几个男人齐心协力,才能被适当地安装到马鞍木驴上去。她
的阴户已经被纵横穿插的细麻线段封闭起来的,交织的针线翻来覆去地穿透在她
两边大阴唇的根子上。另外她肚脐以下的小腹部位,也一直在活泼伶俐地蠢蠢欲
动。
孟虹骑在黑马驮负的木驴上走完了返回她的家乡藤弄的公路。现在没有止痛
药了。木质的尖顶越来越深入地被女人粘稠的阴户所淹没,女人觉得它一直像一
座灯塔一样,在她自己赤红色的阴庭深处闪耀着疼痛的光辉。那些细致坚韧的绳
索密密麻麻地向内嵌入她遭受重创的生殖结构,伴随着每一次马蹄的起落,在女
人洞穿的唇中收放自如,张弛有道。
孟虹在阴户中带着一只活的小老鼠被人拖进她的爸爸妈妈和她自己过去的家。
安问孟虹她小时候住的是哪一间房子,然后她就被推搡着进到那间房子里去。孟
虹赤身裸体地跪在她年幼时居住和游戏的小屋子中间,接受了一整夜的针刺鞭打。
等到她跪不住的时候,她的手腕就被挂到了房梁上。一起在那里边做完的还有给
她粘贴上小细布条的事。孟虹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德敢,她被带到木楼宽广通
畅的底层,从最远的门边爬向那个男人的脚底向他敬酒,在手腕被穿透捆紧之后,
她一直是并拢手腕,移动小臂的肘部爬动的,那会使她的前身趴伏的更低,而已
经保持了很久血肉模糊样子的屁股撅起到更高。跟在她后边走动的兵们,一直挥
舞着藤条抽打在那上面。不过到了那些天里孟虹该是已经跳不动舞了。德敢是蔓
昂人,他有些不同于山民的嗜好,他住在孟虹家这套大房子里的时候,从里边翻
找出了一些孟虹的父母,还有孟虹自己小时候难得留下的相片,他一直保存着它
们。在孟虹挨打之前这些相片并排着挂到了她的正对面。当着这些相片的面,阿
栋剪断缝纫女人阴户的麻线,把老鼠从她的身体里取出来扔掉。
藤弄的女人在穿越过藤弄寨子的道路中间,被轮流放置成躺卧和趴伏的姿势,
被很多她的亲属们,远房一点的叔叔大伯,堂表兄弟,还有外甥和侄子轮流奸污,
她的阿姨伯母紧紧搂住她的侄女和小表妹们,陪伴着她们和她共同的小奶奶和三
外婆在周围观看。不过实际上她们在多年以前,就该已经在同一处地方见到过老(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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