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我痛哭,挣扎,嘶哑地从嗓子里发出嚎叫,撕心裂肺地体会到我的舌头
被一小条一小条地夹烂撕裂的痛楚。他们用一支尖嘴的小电工钳子伸进我的口腔
里来,每一次只抽出去很小的肉块。这一次我等着,盼着,等到春天的花都谢完
了,太阳都要烧光火焰变成黑灰了……好像我还是没能够等到尽头。
好像是直到这个时候,我才听到我佩戴的铜铃突然发出了成串清脆响亮的金
属声音,阿栋嫌它太吵,把它从我的脖颈上解开扔到一边。阿栋故意地把整件事
做的很慢很慢。每一次他都悠闲地把血肉淋漓的铁钳重新放回我脚下的小煤炉中,
等它再一次烧到发红。阿栋会看着我的脸,点烟,他慢慢地吸完一整支香烟,然
后把烟头按熄在我的胸脯上。
我想在那之后我就被拖回了矿洞深处,我可以在那里一直等到死掉。我下一
次感受我的口腔的时候她并不是我以为的空空荡荡,反而是异常的拥堵和充实,
在我的两颚之间堵满了持续的炽热感觉和剧痛,可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舌头。
我在昏沉中思索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我的残余的舌根和咽喉都在肿胀发炎。但
是疼痛的存在该又显示了我还是没死掉。我的印象里也不是没有出现过大片发亮
的白光,是墙壁或者屋顶,甚至床铺什么的东西,所以或者我还被治疗过。不过
等到我的意识终于返回现在,我可以现实一些地思想和感受的时候,我能够确定
的所有东西就仅仅只是大片黑暗的锡矿岩石了。
我用我的肢体和身躯试验着感受了我自己,首先她们都是被禁锢约束,难以
活动的。脚下的铁链是我已经很熟悉的事,我想我是坐在地下,背靠着岩壁,把
我的脖颈和两只手腕控制在一个平面上的应该是一块厚木板,而且这块木枷还被
固定在了洞壁上方的某处地方。就连铁笼子都不再让我住了,直到很久以后,我
被这样地固定在岩石的墙壁上,被木板枷紧脖颈和手腕度过了很多夜晚,如果在
这里无从分辨日夜的话,那就是几乎所有劳动和性交之外的时间。
哦,还有,我当然还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我是不是已经把这件事…
…经常提起了太多的次数?
是流水的感觉帮助我猜测了地点。我想还在最早阿水和她的摄制组们到锡山
视察的那一次,罕就是把我藏进了这个洞子。与其说这里是一座隧道,还不如说
它是一条地下的河流。而且它真的在流淌。方便的地方是可以把我赶到河里去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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