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想说的是什么?哦,对,……那就……当然那就不一样了。
更要命的是这些醉鬼做起事情来还特别的认真坚持,有条有理的。煮熟的
……是的……,冷静的人嘴里念叨着说,他团团绕圈找到一盏,和又一盏,矿下
用的应急电石灯点燃起来,他在高高窜起的火苗上架住一把矿锹的铁铲面子。
有些人围拢过去,人堆中间发生了一些小的争执和纠缠,孟虹的肉块两次掉
到了地下,不过又都被捡了起来,反正它最后被平摊到了铁铲子的面上,那块铁
器已经被烧烤的有些透出暗红的颜色了。
刘不管他们烧烤的事,他只是继续工作。他割出来一些皮瓣,一些油脂和断
裂的韧带,再以后是牵扯拖拽,越是收拾越是不肯消停的很多薄膜肉囊,她们彼
此之间依靠一些青红色的经脉和凝血连接起来,成群结队的,像许多堆积的紫葡
萄串子耷拉在刘的手里。这些东西你争我抢地被很多只手传递到火炉那个方向去。
矿洞中升腾起来一些肉品被烤熟的香气。
筋疲力尽的孟虹闭上眼睛,听凭他把她的左乳房慢慢切成肉片。表面的皮层
被全部剥离之后,以后的每一刀都是割进她的生肉伤口里的,每一次都疼得她爆
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干呕。能吐的东西早就全吐光了,孟虹全身上下都浸透在一
种深黄颜色,冰凉而且粘稠的汗水里,她甚至还没有见到过自己的汗腺能够分泌
出这样奇怪的液体。孟虹迷迷糊糊地想到前一次被活割舌头的时候,跟那回一样,
她想,女人奶房里的肉和油水,真到了活着割起来的时候,她们真是没完没了的
多啊。
每一把从她的肉里来回切割过去的刀,都像一个充满了噩梦的深夜那么长久。
孟虹有时候会抑制不住地想要再看一眼,她看到自己左边胸脯上只剩下了一片赤
红色的,湿润幼滑的肌肉剖面。她在那时看到刘俯向她脸上的关注神情,他手里
提着一小条皱缩干结,颜色金黄的东西,他说,吃吧,吃吧。要抓紧时间吃东西,
否则就廋了。
这也是个报应,孟虹想,我让婵吃掉了她自己的脚的。被烤到焦黄流油的那
一团乳腺顶开嘴唇一直塞到了她的牙缝上,孟虹紧咬住牙齿拼命甩头,外脆的表
皮破裂开来,里边的软瓤温润酥松。她挣扎的更厉害了。这些熟食涂抹在她的嘴
唇和下巴上,把她渲染得齿颊留香。
刘有些困惑,不过他已经长到那么大的年纪,碰上一个特别闹别扭不吃饭的
女人,倒也没有太过坚持。一直躺在女人腿上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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