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个有名的面包师傅的梦想其实从来都没有落在过烤炉上。
但是,吟游者通常不会在某地停留很久——除了漂泊够后想要安定下来的女
性。而这个年轻可爱的少女,显然才刚踏上旅途不久,恐怕不会为了一个旅店里
相识的陌生人停下自己的脚步。
阿库心里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沉默了几秒后,没有得到回答的他沮丧的喝
了一口麦酒,红着脸低下了头,“那个……还是当我没有提过吧。对不起。”
雅拉蒙看着他,眼神依然温柔而清澈,她抿了一口清凉的草莓汁,然后把阿
库面前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到了桌子另一边他够不到的地方。接着,面对他有些
疑惑的表情,她微笑着说:“我教你的第一课,就是不要再沾这种可以毁掉你声
音的饮料。”
(四)
并不大的小镇很快就传开了这个消息。面包师傅阿库为一个吟游者租了旅馆
的房间,重新学习吟唱。
而糟糕的是,消息传开的时候,大家的重点显然放错了地方,比起吟游者教
他这件事,大家更在意的却是雅拉蒙本身——一个年轻可爱十分有亲和力的少女。
对年轻男性来说,即使容貌上有些许差距,新出现的那个总是要比看久了的
那个有优势。所以珐拉为此感到生气并不是很难理解的事。
而已经把珐拉当作儿媳来看待的戈尔乔夫妇则毫不客气的轮流上阵把阿库骂
了一个多小时。离开房间的时候,阿库感觉自己都能从脸上揭下一层父母的口水。
挨骂归挨骂,与珐拉吵架归吵架,不管发生什么,阿库依然保持着决心,珍
惜这次难得的机会。他减少了每天的工作量,早早的赶去旅店,送上当日的面包,
接着直奔雅拉蒙的房间。
雅拉蒙并没有直接教他唱歌,而是教他如何弹奏。有七弦琴的基础,小竖琴
并不是难以掌握,但第一次接触这种乐器的阿库还是用了五天时间才能顺利的弹
出一段简单的曲子。
他本来打算买一把小竖琴,从附近有乐器店的大城市往返也就需要两天多而
已。但雅拉蒙说没有必要,她的那把竖琴已经足够。
那把竖琴的音色确实很美,每次拿在手里,握着光滑的琴身,他就无法克制
的想要让自己的情感化成音乐从琴弦上流淌出来。
第六天的晚上,雅拉蒙终于对他说:“嗯,差不多也是时候了。阿库,明天
你来送完面包,就去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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