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姑子心里直跳,她隐约听到过黑骡跟二堂嫂不清楚的
事,以为姐夫也知道。
「哼!他姐姐弟弟不干好事,你还护着他?……捱俩也快活快活,这样才不
吃亏!」
野姑子有些晕,不敢相信:「乱扯!」
「捱不讲瞎话的,你看妞妞像谁?」
「呸!」原来是这个,野姑子落下心:「外甥像舅舅,哪奇怪上天喽?」
「你不知道……」
姐夫粘过来:「结婚那阵……他们欺捱醉酒……其实捱……」
野姑子失神了,说不出话。姐夫趁机扯她衣裳,被她推在桌脚撞了一下,瘦
男人脑羞成怒了,扬言要告全村人知晓。
「莫要……!」野姑子慌起来,扯住了瘦男人的衣角。
姐夫扒光了她衣裳。野姑子噙着泪,心里直唤:「死骡子……捱是在替你受
罪哩。」
野姑子全身丰满,肌肤滚白,姐夫兴奋得受不住:「爽翻天哩……你的这身
好肉……」
野姑子闭着两眼,只哀声:「快些……莫要等姐姐回来喽……」
「怕她什哩,她自身不干不净的?!」
姐夫喘吁吁地弄,口水滴在了她白白胸脯:「她看见了才好哩,让她一边看
着……」
野姑子急起来,两腿夹紧姐夫腰身。姐夫舒服得「嗷」「嗷」直叫唤:「爽
哩,爽哩,骡子的浪婆娘就是爽哩!」
野姑子羞愤得流出泪来,心里默念:「死骡子……天杀的死骡子呀……!」
瘦男人却偏偏兴头十足,一边抽动,一边浑身摸她,玩她:「啧啧……这身
好白肉,奶子这个大……屄毛这个多……屁股这个大呀!」
野姑子怕人来,只得放出跟黑骡子时的浪劲,叫得整屋响,好不容易才将瘦
男人的精水骗出来了。
事后,姐夫还一个劲儿夸她:「比捱家那瘦婆娘就是好哩……浪叫起来就是
让人来劲儿哩。」
野姑子掩面逃了开去。
(五)
暗头,吃过夜饭,黑骡上猪舍。
才蹲下,隔壁毛坑有火光照过来,老大的缝隙看清是大牛媳妇。
两家毛坑只隔着几块木板,这边摸着黑,那边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黑骡很不
自在,哼了一声。
那边大牛媳妇听出来了:「是骡子呀?上茅厕呀?吃过了么?」(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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