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笑:「那时与你爹做那事,天晓得你伸了一只手,摸……摸到那地
……吓得你爹不行……」
「真的个?!真的个?!」
黑骡一听却兴奋了,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妈哩嘤嘤唔唔,老半天说不出一句
话。
这时来了一阵风,床帘揭起一角。将屋子照得一下子光亮刺目,娘儿俩都吃
一惊,不约而同朝窗口望瞭望,动作停了停,接着就更狂更狠地弄将了起来。
院子里的鸡在跑。
「骡子他妈!……骡子他妈!」
还真来了人,推着厨房的门,在叫。
黑骡将身一颤,定在那。
「……哪个?」
妈哩有些慌,两手乱撑,要直腰起来。黑骡忙将手来抱,妈哩一屁股就坐在
儿子手掌上。
「我呀……听不出?庙里去的人就等你哩!」
「咳……我说是谁,你几个先去吧……我……收拾一歇……就来!」
妈哩贴着黑骡的脸颊说话,热气喷得黑骡耳廓发痒,手掌也撑不住妈哩的体
重,黑骡就想将东西往外退出来,妈哩却以为他还在耍狂,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
臂,底下也死命夹紧,黑骡就停在那了。
院外嘀咕一声,唠叨了什么,走远了。
娘儿两松了口气,妈哩身子沉沉往下落,溜溜地将儿子的命根子坐了满根,
妈哩想爬起身,那滋味却又有些不舍,刚起来一点又坐下,就那样说话开腔说:
「算了哩……」
底下湿得透了,正是水乳交融的时分。稍稍地一动,俱是泥足深陷,快感缤
纷。
娘儿俩依依不舍,痴缠了半响,妈哩毕竟年纪大,知晓不是个头,说:「起
了……」
黑骡哼了声,将东西退出来,带出一股粘粘水往外流,妈哩忙按住屄口,弯
了背到床角找草纸。
披头散发的一个老女人,脊背滚溜溜的白,松驰的腹肌一颤一颤,白屁股闪
晃晃。
「嗯……」
妈哩知晓儿子在后摸看,一时也没搭理,只将屁股轻轻摇了摇,却不料忽然
痒痒儿,热突突的一根东西烫到了屄口。
「哎呀!你……?!」
女人刚摸到草纸,儿子扶住那一根又从后边闯了进来。
女人暗叹了口气,他们父子两人都一个熊样!没要够就不会停!身子扭了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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