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赤裸身体,手脚带着镣铐的高个
子女人跪在自己家里的地板上是件很好的事。
我看过你所有的审讯记录,我得翻译它们。我说,你真的整晚整晚的跟一村
子的男人做爱啊?
我坐在我的钢丝行军床边上,慢慢地解开我衣服上的纽扣。在靠近热带地方
的亚洲,暮春的夜已经变得炽热粘稠,肥厚的霸王花瓣在凋谢中散发出腐臭的味
道。我坐在床边翘起大腿问她,你舔过很多男人的脚吧。
那天夜里她只能匍匐在地板上,小幅度的移动膝盖喁喁独行。她舌尖和下唇
粘连的口涎渐渐濡湿了我足趾上魂淡的暗纱。从我的髋骨以上,我的上半个身体
仅仅斜拢着一件军用衬衣。我牵引着细巧精致的三角尼龙短裤向下滑过我的臀部,
搭挂在长筒丝袜收口的黑花滚边上。我低头看着我自己浅棕色的毛发,我用手摸
在上边,卷曲柔滑。
对了,在青塔你还舔过每一个女人。你肯定也舔过她们的屄吧。
我说的是她们的屄。没错,就是这个词。屄。这里的每个人都用带着些轻蔑
的语气但是响亮地说出这个词来,就好像它是一种可以吹成泡的口香糖,但是可
以随时吐到泥土里去踩上一脚。就连孟虹自己在回答审讯的时候,也是那么响亮
而轻蔑地吐出这个词的。
挺好的,有个光屁股的高个子女人给自己舔屄也挺好的。我不是处女,她也
不是第一次舔屄。使我惊异的是她的心平气和,镇定自若的,她有一个可以被我
叫做阿姨的年纪,从战争,劳作,生育,直到性生活,甚至还有财富,我和她相
比都是一个完全的孩子,但是这个奴隶阿姨正孜孜不倦地舔舐着一个孩子的屄。
她把整张脸颊紧贴在我的阴户里外温柔地磨蹭,好像一头离家多日的狸猫,正对
堂屋的饭桌桌腿所做的那样。
和对象无关。只要那是个指示和服务。女奴立刻开启了她严谨完善的程序套
件。循规蹈矩,条缕分明,她的舌头绵长而柔韧,舔,扫,顶,转,轻灵俏皮的
在门槛进出处腾挪跳跃。左右拓展如同挽弓,独秀一支的深入,正迎,逆推,寻
根问底如同射月。她是既没有喜怒也没有哀乐,没有性格和意志的一只塑料鸭子,
因为发条拧紧而展翅摇摆,沙沙作响。
那是那天晚上唯一的一次,令人愉悦到空茫的时刻。我已经向后仰躺到了床
和木墙板壁的边缘上,我一直在抚摸我自己的胸脯,她们上面青色的血脉像南方(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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