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美目,脉脉的看着他,说道:「解去你穴道,没
的又要来纠缠人家。我知你功力深厚,冲穴功夫了得,又何劳要求本宫。」话
后放开手上的阴茎,坐起身来。
单超相当明白,花蕊宫的独门点穴手法,旁人绝难自解,打算再次开声相
求,忽听见花映月提高声线,说道:「你可以出来了。」
瞬间,屏门后钻出一个男人,走到花映月二人跟前,躬身一礼:「宫主。」
单超瞠目大惊,暗叫声不好,心想:「怎地房间藏得有人?刚才我和宫主
的说话,岂不是全给此人听去了!」望向那人,更令他骇异,只见那人双颊一
凹一凸,均有碗口大的伤疤,看那疤痕,显是多年的创瘢。这个男人已步入中
年,但始终看不清真实年纪。
其实单超第一眼看见此人,便已认了出来,正是那个花奴贵叔。
花映月指一指单超,与贵叔道:「你先将他移开,让他坐在前面的椅子上。」
「是,宫主。但他身上……」贵叔望了一眼单超的下身。
花映月微微一笑:「你无须理会这个,让他光着下身就是。一会子他见着
咱俩亲热,势必按捺不住,免得他弄了一裤子脏物。」
单超一听,险些儿要昏倒过去,连忙急巴巴大叫起来:「宫主,妳……妳
不会是要和他……和他……」皆因贵叔在旁,他不敢直呼花映月的名字。
花映月与他甜甜一笑:「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可以在外面偷欢,难道我就
不懂。我也要你亲眼看看,看着你心爱的女人和别人上床,这就是你应得的惩
罚。」
贵叔惯习粗活,气力甚大,不费吹灰之力,已将单超移到一张太师椅上,
距离床榻,还不到一丈之遥。
单超心中恼怒,骂道:「卢贵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单某如此无礼,总有
一天我会双倍奉还。」
卢贵与他颔首一揖,说道:「单大爷请息怒,小的万万不敢得罪,只因奉
命行事,小的不得不从,还望单爷原宥则个。」
单超怒极,但心里确难相信眼前的事实。一个高贵优雅、月貌花庞的绝色
美人,竟要和一个卑微低贱的花奴亲热,加上此人满脸伤疤,样貌其丑无比,
无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个倒也算了,更要他命的,眼前这个女子却非别
人,正是自己最心爱、最珍视的女人,现在竟要他作座上客,看着二人上床交
欢。试问在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比这种事更残酷?(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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