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越紧。
湿淋淋的长草被压成了软厚的垫子,她躺在那垫子上,又一次迎来了他的侵
入。
这次没再那么痛楚,随着那隐隐的吸力覆盖她的肌肤,快乐再度席卷了一切。
这一次持续了多久,她不知道,泄了几次,她也记不清,脑海中剩下的,只
有连接成一体后那浓稠的幸福,和身体一次次释放时令她眼前发白的喜悦。
结束的时候,雨总算停了。
她靠着那颗树坐在地上,抚摸着膝盖上擦出的血丝,好像第一次跪在他前头
时候就破了,不过这时候才觉得疼。
他已经穿好了衣服,那套她亲手做的亵衣短裤。
这要真是她的男人多好。她抿了抿嘴,心里有些委屈,不过还隐隐有着一些
得意。
村里的那些姑娘,这辈子怕是也遇不到她今天的事。他们的人生,大都只有
那个田间地头奔命的汉子,和抱着她们的大腿要吃要喝的娃娃。
他转身要走,宽阔的后背缓缓移向被灌木遮挡的曲折小道。
肚子里热烘烘的,有些涨,不知道是不是灌进去太多那白乎乎的浆子,她伸
手揩了一把,粘糊糊的,比浆糊也不稀多少,透着股腥味。
这……才是放娃娃的真正方法吧。她嘲弄着自己的无知,跟着,猛然想起了
什么,一下跳了起来,挥着手叫道:“喂,大哥,你姓什么?”
快要消失在林叶之后的身影停顿在那里。
“告诉我嘛,你姓什么?”
那背影动了动,穿来一个简单的回答:“聂。”
她不认字,但守着顺峰镇,不知道这个姓的人几乎没有,她跟了两步,追问
:“是三个耳朵那个聂么?”
这次,没有传来回答,那个背影,也很快消失在小道另一头。
并不是聂阳没有听见,那清脆响亮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他只是不想再
多说一个字。
帮她捡衣服的时候,他把那张叠好的银票塞进了她装铜板的荷包里。
那便是他昨晚以来,唯一清醒一些的时候。
无数的声音仍在耳边回荡,让他越走越快,可怎么快,也甩不脱那些声音,
他左手紧紧握住了右腕,不如此,便会忍不住戳向自己的耳朵。
唯一好转的,便是体内原本彻底失控的汹涌情欲。
与那渔家少女的两度交欢,幽冥九转功不知多少次想要逞凶作恶,却一直被(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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