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聚在胸口,形成浑厚的护身真气,挡住后卿爪劲,但护
身真气却也仅仅起到阻隔片刻的作用。
真气越来越薄弱,金子云只觉得胸膛越来越痛,只怕不但几息就得被后卿撕
破。
危难关头,一道紫霞光华从天而降,后卿犹如被烈火焚烧般,周身剧颤,怪
叫一声便跳了开去。
金子云险死还生,抬眼一看却见身前站着一名紫衣儒者,风度翩翩。
铁鹰眼睛一亮,连忙拱手行礼:「原来是靳前辈驾到,晚辈未能亲自相迎,
着实失礼!」
靳紫衣淡淡地道:「铁帅不必客气,是靳某冒昧,不请自来!」
金子云见状连忙起身行礼答谢:「惭愧,若非前辈援手,晚辈小命难保!」
靳紫衣道:「无妨,胜败乃兵家常事,而且这头尸煞颇为难缠,你吃亏也不
奇怪。」
白无常哈哈笑道:「靳院主,方才金将军已然输了一阵,您是想接手吗?」
靳紫衣冷笑道:「白无常,你不必卖弄那些小伎俩来扰乱军心和挑拨离间!」
白无常微微一愣,暗叹道:「这穷酸果不愧是儒门智囊,一眼便瞧出了我的
心思。」
他本打定注意,若靳紫衣接战,那便藉此来作为攻击铁鹰的借口,即可以打
击其主帅威严,也能离间儒门和朝廷军的关系。
靳紫衣道:「靳某乃客,不便多言,一切还请铁帅把持!」
说罢,靳紫衣抬起头来,凝视着东方,显然是发觉有人在窥探战局。
远在山头的龙辉微微一愣,便以神念沟通对方,靳紫衣微微一笑,颔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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