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里屋来,坐在外间自己的床上,心仍是扑通扑通跳个不住。定了一
会神,这才看了看仍抓在手中之物。竟是秦氏的贴身裘裤,白绸子裁成,握在手
中说不出的顺滑。贾蓉又将那衣裤放在鼻子前,只觉得一股子莫名的幽香飘入鼻
中。
”娘子……我……我对不住你啊……”贾蓉不觉眼角也滴落下两行泪来。又
将裘裤翻过来,将鼻子贴在裤裆处。一股子淡淡的腥臊之气飘入鼻中。贾蓉只觉
得下身阳物有了反应,慌忙脱了裤子,用秦氏的裘裤仔细的包裹住自己胯下只有
寸余的阳物,用手套弄了起来。只几下子,就不由得身子打了个冷战,将污浊之
物尽数射在了雪白柔滑的裘裤之上。
贾蓉叹了口气,才起身收拾残局,也盖上被子睡了。却不知,这一切竟都被
内屋的秦氏看在眼中。
翌日,秦氏方起身,正在梳洗,只见贾蓉拿着一个锦盒走进来道:”娘子,
这是今年宫内最流行的堆花花式,我给你弄了几支来,你看可喜欢么?”秦氏只
是将盒子接过来,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却并不打开来看。
”多谢相公挂念了。””娘子哪里话来。”二人客气的说了几句不咸不淡的话。
沉默片刻,秦氏咬牙道”相公,你为何迟迟不肯和我圆房?若是看不上我或是嫌
弃我,不如早早的休了我大家倒也干净,何苦这样?”说着,竟趴在桌上哭了起
来。
”娘子……我……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只是晚上睡觉打鼾,怕……””又何
苦来蒙我?你晚上只在外头睡,我又几时听见你打鼾了?不如我现在就回老爷太
太去,让他们做主,你这就休了我大家散了干净!”言毕,秦氏就要起身往外走。
贾蓉慌忙拉住。”娘子快莫要如此,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我对不起你!
”说罢,贾蓉竟是噗通一下给秦氏跪了下来。
秦氏大惊,急忙将贾蓉搀扶起来。”相公这又是为何?这半年了,你对我恩
爱有加,什么事都宠着我顺着我,又哪里对不起我了呢?””我……”贾蓉迟疑
了一下,抓起桌上的一杯冷茶一口吃了下去,如下定决心一般道:”娘子,不怕
你笑话,索性我今日便都摊开来说也就罢了。我的阳物生的短小,以前也曾试过,
并不能与女子同床。”秦氏听得此话竟不知如何对待,只呆呆的一屁股坐在了椅(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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