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墟斜躺在不算宽敞的沙发里,他将一条腿肆意搭载沙发的扶手上。这个超
级战士的怀里抱着一把剑,一把闪着金属灰色的巨大战剑。
距离他不远的地方坐着另外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头发是黑色中夹杂了一点
棕红的混合颜色,他沉静的坐在那里,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不带有任何感情色
彩。
所罗门·罗斯柴尔德,我只要看他一眼就能够立刻说出他的名字,因为他身
上所带的气势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和坐在他旁边的那个随从相比,上位者的气
息一览无余,而且所罗门也没有刻意的掩饰这一点。
战士们因为长时间浸淫在暴虐的战斗中,所以都没办法掩饰自己身上或多或
少的戾气。所罗门身上没有这种「血腥味」,却拥有一些战士才能拥有的沉静。
我深深地知道,那种沉静意味着深埋在下面的熔岩与火山。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也可以称之为战士。只不过他的战场和他击败对手的方
式,并不是用剑而已。
我扶着椅背坐了下来,然后将神宫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我坐正身体,努力
将注意力从所罗门转移到了面前的三个听证者身上。战士的警惕本能让我总是想
要留意强者的动向,所罗门就是一个强者,他甚至比燃墟更能吸引我的注意力。
这个房间里面,所罗门的存在对战士的注意力而言就像是一个黑洞。
「名字?」坐在正中间的那个中年男人发话了。
「贪狼。」我轻轻说。
「性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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