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离开后,吴令闻重新执笔,砚台上的墨未干,又被狼毫推散开来,书房
中偶尔传来吴令闻的咳嗽声,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整个吴府都沉寂在夜色中,申时的一场雨,让夜凉如水,沈嫣琳与小九聊过
后便各自休息了,夜深越是安静,只是细细听去,有些怪怪的呻吟传来。
仆人居处最大的房子中,传来吱吱的床板声。
「骚婆娘,今夜怎的发浪了?」吴贵语气中满是享受。
「哦……老娘明日回娘家省亲,今夜让你尝尝甜头……真粗,顶死人了…
…」贵嫂的声音听起来极其挠人,一点不似半老徐娘该有的嗓子。
「不粗能解你的骚吗……」吴贵开始喘着粗气。
「哼……死老头,也就那玩意儿厉害……坐死你,夹死你……噢噢噢噢,啊
又来了,要死了……」贵嫂高声浪叫着。
另一边,蓬莱居,同样的声音,不同的人。
「你作死啊,小姐就在隔壁呢……」黑夜中传来柳儿的惊呼,接着是衣帛撕
裂的声音,伴随着几声娇喘,挣扎,然后啧啧的声音,像是口水的交汇。最后听
到两人「哦」的一声轻舒,似乎获得极大的满足。
「你……轻点,喔,小姐要听到了……太深了,好酸……」柳儿压抑着声音,
却压抑不了快感。
「好姐姐,屁股再翘高一点,好紧……」吴雨语带兴奋地道,何若雪就在隔
壁房间,不伦的刺激让他欲火烧心。
「翘你个头,啊!你坏蛋……哦哦哦别,我翘……揉断你的坏东西,唔…
…」
「里面好酸,哦哦顶到了顶到了……啊啊啊要尿……」
……
(第十一章一路花开)
小楼一夜听云雨,大早醒来的何若雪眼中带着疲倦。昨夜吴雨和柳儿在隔壁
胡闹,害得她也欲火焚身,不能入眠。今日本来要给吴雨送行,何若雪却觉得身
上甚是酸痛,轻轻捏了捏肩膀,也只好强打精神,起床清洗。
想到吴雨马上就要远行,何若雪心中也是非常不舍,擦拭脸颈之时也有些恍
神。看着水中倒影,细眉弯月,眼波秋水,不易察觉的鱼尾纹,澄澈水中,恍如
曹子建笔下的洛神。
「娘亲,你起床没啊?」门外忽然传来吴雨的细声轻问。
「是雨儿吧,娘亲在梳洗呢,你和柳儿先去准备吧。」何若雪拨了拨铜盆中
的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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