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回来,好保护我。’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
急了。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也许春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
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有什么不能?’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
人的气息。‘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
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怎么
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他的手开始撕扯春花的裤
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春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
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
就躁动不已的欲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
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
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洞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当知道妹妹的那地
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春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
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满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
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
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
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
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交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
自责,暗骂自己的无耻,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淫、蹂躏妹妹了,
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奸淫她,象爹那样。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
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乱伦禁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
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欲望战胜了道德,情欲吞噬了伦理,父亲的行
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
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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