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结合部渗了出来,流了一腿。
足足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射了三次黄德臣才将体内的欲火发泄干净,那妇人
已被他蹂躏的好似一滩烂泥倒在床上,大张的下体间一片狼藉,精液腥味和淫水
骚味在空气中弥漫。他穿好衣服出得门来,再看薛庆早已完事,正在院中,心中
暗笑他银样蜡枪头,只是上前两人互相嘿嘿一阵淫笑,尽在不言中。
「不曾想这山野村妇,竟也有如此风情美貌者,看来这陕西一遭是没白来呀。」
黄德臣一脸满足的淫笑,显然是在回味刚才的那番肉欲交媾。
「哥哥,既看得中这两人,你我不妨将她们带回汴京吧。」
「这个……」黄德臣沉吟一下,这两女容貌出众,说不喜爱是假话。但是这
两人在当地必是有户籍保甲的,又非流民隐户,自己身为官军,却不好公然掳人。
况且军中忌讳妇人,军法上写得明白,犯了规矩是要刺配的。
「这却不难,谅这两个妇人不过是山野村姑,咱们带她们去汴京花花世界享
受荣华富贵,便宜她们攀个官亲,便是抬举她们了,哪有不应允之理?至于户籍
保甲,哪有有甚打紧,那是管百姓的,岂能管得了咱们这些朝廷命官。」
薛庆这话,明摆着就是要仗势欺人了。其实这种事在大宋朝乃是常事,官军
扰民之事,便是纪律最严明的西军也时有发生,更别说殿前司的骄兵悍将了。殿
前司的兵将大多来自河朔之地,自五代以来就以桀骜不驯著称,素来喜欢欺压百
姓。军队过境,拐带人口、强买强卖、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奸污妇女之事根本
就是常例。这种事黄德臣也是心知肚明,经薛庆这麽一说,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贤弟所言有理,只是带妇人在军中,多有不便,还需想个法子遮掩一二。」
「这却不难,只是需先降服了这两个妇人,才好做事。」
待两人又回转屋中将这两个女子哄吓一番,结果不费吹灰之力便达成所愿。
两个山野村妇,哪见过这等阵仗。平生见过的最大的官便是镇上的保甲,而面前
这两个大官人乃是汴京的大官,在这两个村妇心中,那就跟皇帝差不多了,总之
都是自己不能违抗的存在。自己的身子已经给人家占了,那自是怨自家命苦,一
辈子就是人家的人了。
而黄德臣和薛庆却是心花怒放,没想到这两个妇人竟然还是寡妇,丈夫都是
邠州的乡兵弓箭手,去年张蕴在大吴神堆流大败夏军,此二人的丈夫被征调入伍,(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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