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可适又唤过身边一个心腹参军,低声嘱咐了几句。那参军施礼退下,然后
打马扬鞭,先跑回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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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夏,兴庆府。
「太后,臣斗胆,敢问此情报来自谁人之手?」仁多保忠看着手中的密件,
眉头紧皱,上书之事确是紧要机密,但是深悉兵不厌诈的他习惯性的对于一切陌
生的情势都采取怀疑的态度。
「此乃本宫亲自安插至一品堂内的心腹所报。」梁太后轻描淡写地说道,同
时也轻轻的敲打一下面前的仁多保忠,自己并非你们可以轻易欺瞒的一介女流,
我自己有自己的情报来源,自己也有自己的一套人马,并非只靠你们才能成事。
「太后,臣斗胆再问,此人可信否?」仁多保忠却不依不饶。
「本宫之心腹,自然是十分可信的,怎麽?仁多大首领是怕中了贼子的反间
计不成?」梁太后语气变得不悦,仁多保忠的态度有些冒犯了她。旁边撒辰轻轻
拉了他一下,仁多保忠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什麽错误。其实这只是他多年征战沙
场的习惯,其实世上绝大多数武将都有这习惯,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听到的,
从别人那得到的消息都值得怀疑。
「臣不敢,臣失言,请太后恕罪。」仁多保忠急忙跪下,不过梁太后也并非
真要把他怎麽样,恕他无罪后,仁多保忠才又说道:「即是此事可信,那说明梁
乙逋这贼子已经得手,下一步,只怕便要犯上作乱了。」
「东朝弓弩火器虽然犀利,然数量不多,作用到底是有限。梁乙逋若想以此
作乱,未免太过不自量力,兴庆府十万精兵,凭他那些弓弩如何杀得过来?莫不
是疑兵之计?」撒辰提出了不同看法。
「若是配合天时地利,少量利器在合适的人手中,也能以一当十。」仁多保
忠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却见梁太后的脸色一变,显然是想起了洪德寨的惨败。
就那麽几百张弩,几十个惊天动地的奇怪火器,真的就令十万大军兵败如山倒。
那些山崩地裂的雷火电光已经深深的印入梁太后的脑中,难道梁乙逋想用那些可
怕的如同鬼神般威力的火器来对付自己?
那真是最可怕的噩梦……
「况且,梁乙逋在兴庆府内也有势力,他若是直接攻打皇宫呢?只需御围内
六班直中有几个内应,到时再配合这些威力巨大的弓弩火器,只需精密布置,谁
敢说没有犯上作乱的机会。况且他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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