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默默地把门插上,
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眼前一遍遍的浮现出勾明那现在看来满是邪恶的兴奋眼光,
心里责怪着自己为什么心存侥幸,没有直接亲自去通知老段马上转移。
她问老任:”消息确实吗?”老任点点头说:”我亲眼看到的。”
原来老任昨天接到周雪萍留下的信息,马上就去段记旗袍店通知老段避风。
当他坐的人力车远远能够看到段记旗袍店时,他坐在车上习惯性地观察段记旗袍
店附近的情况。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店子门口竟然围着好几个人,人力车再靠近旗
袍店一些时,老任赫然看见被反铐着双手的老段正被推搡着押出旗袍店。
看到这一切,老任立刻就明白老段出事了。他轻声喝令放慢脚步想看热闹的
车夫拉快一些,带着沉重的心情离开了现场。随后他马上去了霞露公寓。凭多年
地下工作的经验他很远就发现霞露公寓正处在特务的监视之下,而且在窗帘上没
有看见周雪萍留下的报警信号,心中不免忐忑不安。
他按周雪萍留给他的信息来到这里,但不知道周雪萍究竟有没有危险。虽然
他没有找到报警信号,但有刚才的前车之鉴,他不敢贸然行事。刚好这座小楼的
对面有个小旅店,他要了间临街的房间住了进去。他整整观察了一夜,确定没有
情况之后才过来敲门。
听了事情的经过,周雪萍好久都没说一句话。沉吟良久,终于她端庄沉静的
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态:”老任,黄克己也可能出事了,问题就出在那个叫勾明的
人身上。昨天他们两个一起来找过我,我看那人可疑就决定转移到这里。但对事
态的凶险估计不足,以至于没立即直接通知老段同志撤离。这件事我难辞其咎。
”
老任恨声说道:”勾明这个奸细……唉!又是黄克己,引狼入室!”
周雪萍摇摇头道:”黄克己的事,我有责任。觉得他就是一时冲动,热情还
是好的,没及时纠正他的盲动倾向。”
说到这里,周雪萍用雪白的牙齿咬了咬红润的嘴唇说道:”老段的被捕,使
得”枫”的处境非常危险。这事我要马上去向市委的同志汇报。同时区委其他委
员和同志都要全部通知转移和隐蔽,以防止损失扩大。通知转移这件事就由你负
责。”
老任闻言站起身来说:”我马上就去通知。”走到门口,老任回过头皱着眉(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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