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我想看看被诅咒阴影直接笼罩的地区是什么样子。市中心比较安全,就从那
边开始好了。”
顺着来路返回,经过那个警戒口时,荣子看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在和那
几名女警紧张的交涉着什么,一个女警在一旁不耐烦的拿起步话机联络着里面。
车子开远,回过头努力看向后面的荣子看到那少年被按在地上,几个女警看
着他像出水的鱼儿一样拼命地挣扎,似乎有两个在笑,又似乎是荣子的错觉。
她甩了甩头,不愿意再看下去,转回了身子坐正。但刚才的那一幕就是无法
从脑中挥去,一些令人不安的情绪在胸中某个地方淤塞。
接近市中心后,街区整体看起来似乎更接近正常的城市应有的模样,可以就
餐的地方也比想象的多。
一边观察着街边的人流,荣子一边选定了一家普通的回转寿司店。
倒不是有多爱吃,而是纯粹对那种人比较少的地方感到安心。毕竟身边的坂
本很倒霉的属于随时可能开始滴答滴答计时的小爆弹,她不得不做好让自己不至
于太羞耻的准备。
按朝仓女士的说法,坂本根据自身经验推测的结论并不完全正确。诅咒发作
的频率和随机性,基本是因人而异的。虽然不知道蔷薇宫殿是通过什么渠道得来
的消息,但朝仓女士很肯定的表示,受到诅咒的男性中,完全随机发作的数量和
有规律定期发作的群体大体一致,不过年龄上随机发作的群体明显高出一截,频
率也是年纪较大的更为频繁。
而最糟糕的,就是还存在一小部分男性,也不知道是后天学习还是一开始便
与别人不同,竟然能依靠情绪和兴奋感的调动,可以尽力让诅咒的发作由自己来
选择时机,大致和勃起一样,属于不完全自控。
这一小部分男人,绝大多数都成为了猎人,在这法律逐渐失去效力的城市里,
享受着捕猎的乐趣。朝仓女士忧心忡忡的提起,这种人的数量好像还在逐渐增加。
“我觉得,这诅咒越来越像神的一个实验,他好像在观察不同的诅咒情况带
来的影响,最后选择合适的那一种,来达到自己惩罚的目的。”荣子夹起一块寿
司,蘸了蘸酱料,却光顾着思考,没放进嘴里。
坂本看了她一眼,反问:“我不知道你所谓的惩罚究竟是什么含义。诅咒我
觉得是比惩罚更可怕的存在。”
荣子含糊不清的回答:“我也说不清,只是……就像是直觉那样,本能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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