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外,他才抽插了几十下,嘴里就发出了哦哦的低吼,向里捅的越来越用力。
她费力的把嘴巴张大好不咬到他,用力推着他的胯部想让他不要进的那么深,
但兴奋到了极点的肉棒还是一次次的顶在她的喉咙口上。
舌头被摩擦的连味蕾都有些发麻,她不禁拍着他的腿抗议,口水都从鼻孔里
呛了出来,她不用看也知道她整张脸现在一定已经狼狈不堪,坚硬的阴毛还一次
次的扎在她的嘴唇和鼻子之间,让她更加难受。
但与她相反的,贺元清却已经达到了高潮边缘,被她拍得有些不耐烦,索性
把她的双手拉高按在了床头上,弓着背再一次加快了速度。终于到达极限的时候,
他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像一根钉子一样深深地扎进她的嘴里,紧紧顶着她
的食道开始射精。
粘糊糊的精液大股大股的灌进嘴巴里,她再次被呛得咳嗽起来,努力的咽下
了一部分,呛进气管的那些有不少都从鼻孔里喷了出来,整个气管热辣辣的无比
难受。
肉棒已从嘴里离开,她就翻身跑下了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光溜溜的冲进了
卫生间。开灯对着镜子一照,几乎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精液,她连忙抽了一大把卫
生纸,用力的在脸上擦着。
足足费了十几分钟,她才把所有秽物收拾干净,她不解的皱着眉,想着为什
么元清突然要这样对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晚上刘哥拿着的那张照
片,他也看到了。
她的心脏猛地一抽,感到浑身一阵发冷。
她慢慢地走出门,回到卧室,想找他问个明白,却发现,他已经睡了,独个
儿斜斜躺着,霸占了整张床,呼呼大睡。
她委屈的抹了抹眼睛,从壁橱里拿了另一张被子,去客房里简单的收拾了一
下,躺在了床上,一夜无眠。
一直到天亮他昏昏沉沉的睡去之前,她都在床上保持着婴儿一样的蜷缩姿势,
带着一个耳机,翻来覆去的在听那首《乌鸦》。
“……纯洁美丽的华贵羽毛也曾经有过/如今除了怀念剩下的只有寂寞/不
想再次听你说讨厌漆黑的颜色/轻蔑的眼神就像利刃心头划过/请不要露出嘲弄
的笑/谁都可能成为黑色的鸟/谁不想做吉祥的喜鹊/谁愿意在指点中悲伤鸣叫
……”
(四十五)
“你不用问了,是,那张照片我看到过了。”贺元清双手抱在一起撑着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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