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现在已经低贱的像一条狗,母狗。
洁没有哭,她只是用一种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原本美妙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
我知道,昨晚洁美好的小嘴绝对被我老爸粗长的鸡巴蹂躏了很久,才会让她原本
黄莺一般的嗓子彻底嘶哑。
洁的嘴唇抖动了几下,她睁着浮肿的眼睛看着我,喃喃的问:「为什么?你
爸昨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长叹一口气,这种事为什么非得要我来做呢?
看着一个原本像花一样的女人被蹂躏成这样,我现在还得再在她伤口上撒盐,
我不得不承认,我爸逼我干的事情,真是禽兽不如。
我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洁的身上,又拿出一叠湿纸巾递给洁,示意她
先把自己的脸擦一下。
洁也知道自己现在是多么的狼狈,她接过我的外套紧紧裹在自己身上,又接
过纸巾。
我转过身去,等洁将自己收拾的稍微像个人后,才开始自己今晚的工作。
我对洁说:「现在我说,你只需要听。当我提出要求的时候,你只需要点头
或者摇头,明白吗?」
洁犹豫了片刻,泪水涌了出来,她点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我接下来的话冷酷而机械:
「沈心洁,女,32岁。原在上海某中学任语文教师。
6个月前,你调任W市任市中学三班教师。
5个月前,在兰会所胸姐的介绍下,你认识了我老爸,并且迅速打的火热。
这个月,你将我爸给你的钱,共80万分二次寄给一个外地账户。
这个外地账户的户主叫陆一鸣,是华泰集团地产子公司的市场总监,同时,
他也是我老婆的前夫。
三天前的晚上,你从我爸的保险箱内弄到一份账本,并将这个账本偷偷转给(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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