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属床多。随便给她带进一个屋子,指了指大
床。她走过去,撇下浴巾上了床,钻进被单躺下,
很快睡着,一点没客气。
我走进隔壁书房,打开电脑,安安静静码字。
█13:44
窗外的雨一直在下。窗玻璃早已湿透,洪水竖着往下泼,惨无人道。本来,
雨中码字是本狼四大享受之一,不过今天这雨大得
有点儿邪乎。只要一码起字来,总觉得时间在飞,没怎么着,两个小时过去
了。
码着码着,忽然听见书房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叹息,是女声,很闷,模糊不清。
我以为是小骚逼醒了,抬头看书房门口,空荡荡,没人。
难道是我听错了?我继续看片,刚看了一会儿,听见书房另一个方向有响动,
嘎吱、嘎吱,这回很清晰。这响动我太熟了,是
我母亲坐进那把老旧的椅子才会发出的特殊响动。我抬起头,望向书房角落
摆着的那把椅子。
那椅子是洛可可风格的,狮子腿,以前是我母亲的专座,原来的椅面就一块
橡木板,挺硬的;我给加了厚海绵垫,包上以暗赭
石色为基调的防水帆布,花纹精美、纹路细密,再用亮亮的黄铜钉密密绷在
座板背后,改良后这椅子坐上去软软的,屁股不辛苦。
母亲去世以后,一直没人坐。我没让别的女人坐过,我自己也不坐。留着那
椅子,纯粹为留一个念想。
现在,我无比熟悉的响动正是这把经过特殊改良的椅子发出的。我难以置信
地望着这把椅子,只见那花纹精美、纹路细密的防
水帆布包裹的椅垫正中正在往下慢慢凹陷,分明是有人正在往下坐、圆滚滚
的屁股给压出来的凹陷。可我看不到任何人。母亲已辞世多年,现在魂灵进屋、
是有话要告诉我吗?
我苦思冥想,不得而知。那凹陷的椅子面继续凹陷。我盯着那椅子,面带虔
诚,低声说:“妈,您有什么不放心的事、尽管说,好不好?”那椅子面凹陷到
底,就一动不动了,也不再发出声响来。
我低声问:“妈您别吓唬我。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跟我说说。”
那软软的椅子面仍然凹陷,一个隐形屁股正坐在那,但是不说话。正在这个
时候,我忽然发觉那骚逼光着脚出现在书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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