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弹一个听听。」齐齐面露得意之色,嘴里说:「不要听方
哥哥乱说,我可没那么厉害。」陈皮皮撇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也行!」
流域风说:「琴可不是容易学的,你也行?怎么看也不像啊。」陈皮皮搓了
搓手:「不就是拨弄几下弦儿吗?我摸给你看。」撅起屁股伸出两爪,在琴上一
阵乱抓,听的三个人都皱起了眉头,都可怜起那张琴来。齐齐已经不堪其扰,捂
住了耳朵。
一曲终了,陈皮皮气定神闲,面无惭色,摊开双手说:「就这么简单嘛,你
们看,我弹得不是很好!」
众人皆愕然,流域风叹了口气,说:「我多年漂泊在外,也算是见多识广阅
人无数了,年轻时也当过流氓泡过MM,常被人说不要脸。今天见了兄弟,才知道
天外有天,人上有人,比起你来,我要学习的还很多啊!」
姓方的年轻人说:「你这也叫弹奏?简直是打击乐!你别闹,听我师傅再来
弹。」流域风笑着说:「好,我难得来一回,今天就给你们听个痛快。」双掌按
在琴弦之上,沉思了片刻,又弹了起来。
这首曲子一传入陈皮皮耳中,就忍不住啊了一声,叫起来:「这个是我听过
的!」齐齐瞪了他一眼,想:你听过就听过,大呼小叫的干什么。正在弹琴的流
域风听了,全身一抖,「铮」地一声,琴弦已经断了一根。转过头望着他,满脸
诧异:「别胡说,我可没给你弹过。」陈皮皮见琴弦断了,欣喜若狂,哈哈地笑
着:「啊吆,我一说话,琴弦就断了,不错不错,原来我是知音,哈哈,想不到
知音这么好当的!」
流域风弹奏的曲子,正是陈皮皮听黑衣女子那晚所吹的曲子,尽管乐器不同,
曲调却全然相同。只是在流域风弹来,曲中那股悲凉哀怨之意已经没有,取而代
之的已是天高海阔,云淡风轻。
看他满脸的不相信,说:「我可不骗你,有一天晚上我在公园里碰到一个女
的吹箫,吹得就是你这个调子。我骗你是狗!」流域风怔了一下,自言自语:「
原来她还在这里,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去!她过得好不好?」陈皮皮说:「你问我
吗?我可不知道,你自己怎么不去问她?」心中突然一动:那个姐姐说有个人教
她的,难道就是说他?
只听流域风问:「你见过她几次?」陈皮皮说:「一次,不过听人说她经常(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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