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常年浸淫墨汁,久闻不觉其臭,反觉「书香」。你要是养过马,时间长了会喜
欢上马,包括身上的马味儿,马的肌肉,马的耸动,马的声音,你会觉得你的身
体你的生命跟马融为一体。烈马大展宏图,在我身上撒欢儿。我应该推开他,立
刻推开他,无条件推开他,可我浑身软绵绵,都快化了;胳膊倒有把劲儿,却搂
着烈马脖子,死死钳住。我舍不得清醒、舍不得让他停。
他完全是报复性地在我肉里发泄,顶撞,征服,弄得我生疼,感觉他对女人
有仇,不共戴天。忽然我的两条胳膊被他举过头顶,我的胳肢窝被热热的狗嘴亲
着。钻心的痒让我浑身扭动,像蛇一样。
即使这样,我还是舍不得睁开眼睛。所有的罪孽都来吧,来吃我吧,吃吧,
孩子,管够。
狗嘴唇狗舌头对我痒痒大穴的舔弄贪婪凶残令人发指,狗鸡巴对我下头的顶
撞蛮横无理穷凶极恶,这混合型刺激超过了我承受极限。在狂笑中痉挛,在痉挛
中高潮,高潮中下头一热。括约肌背叛了我。我尿了,还没少尿。也可能是sis
朋友们老说的「喷」了。当时已经停不下来,身体完全不由我控制,各肌肉群组
强有力收缩,阴道的痉挛和尿都停不了。尿尿呗。放纵自己。一个四十多岁的女
人,两胳膊上举被侄子按枕头上、胳肢窝被侄子亲着舔着,下头被侄子肏得哗哗
喷尿、湿透被褥。
潮头过去,我浑身没劲儿,劲儿全被烈马卸掉。多年前跟前夫苦苦博弈,最
后完败,我以为我的心早死了,热情已被耗尽。没想到我又活过来了。我从心里
感谢我侄子,这个年轻男人,他给了我新生。我涌起一股激情,想为他做任何事
儿,满足他、留住他,让他开心,让他永远属于我。
他干一会儿就拔出去,给我换一姿势,继续调情调戏,等我实在受不了,他
才进来,狠狠给我杀痒。他掌控全局,从容自信,动作到位,沉稳老辣,节奏跌
宕,大开大阖,放得开,收得拢,张驰有度,行云流水。他像贝多芬,像上帝。
他的岁数完全不匹配他的老练,这种老练完全是多年浸泡流水线的熟练工人。
现在的小年轻儿都这么早熟?还是叫我赶上一特例?
一直到听见也不谁肚子叫,才意识到都饿了。一瞅,已经后半夜。我下床洗
手,去弄吃的,精力充沛,走路噔噔的,眼睛发亮,不困,一边儿做还一边儿唱
呢——
说天亲,天可不算亲,天有日月和星辰。日月穿梭催人老,带走世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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