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反而满心欢喜。
舔着舔着冷不丁清醒过来,自己吓一跳,吓一身汗。现在这真是我么?我这
是干吗呢?这不作践自己么?我是他姑姑,端庄得体,一向稳重,我这是毁我自
己呢,天亮我怎见他?以后我怎面对我哥?不容我多想,下一个大浪劈头盖脸又
砸下来,把我淹没,把我拖回无底深渊。大粗硬家伙又闯进我下体。我快活地坠
落,重力加速度堕落,叫唤出更下贱的声音,干出更多不可思议的事儿来。
他带着我拉着我舔着我顶着我到了一仙境,这儿可能是性游戏能达到的至高
境界。不知道他什么感觉,反正我从来没上过这么高的地方。说实话我前夫跟我
做爱不多,他老说累老说累。我是传统女人,哪儿好意思一二再再而三提要求?
累就养着呗,不做就不做。我哪儿能跟荡妇似的没完没了求他。可现在我迷
糊了:莫非我还就一荡妇?闷骚了二十几年,强忍,欺骗所有人,欺骗我自己。
其实荡妇有啥不好?为自己活,为自己爽,真诚,不装屄,长寿,不遭雷劈。
我维护这个维护那个,到最后我的家呢?碎了,成了碎片儿,团不到一块儿
;老公、儿子全跟我不一条心。这么多年我正经得到啥了?就一小独单。老天爷
都看不过去了,可怜我,给我派一童男子儿来帮我、度我。我要再不珍惜这机会,
谁还老帮你?
我抓着他,死死箍着他,可是不敢看他。他喷白烟冒热汽,混横不羁,气势
汹汹,这是一头肏屄兽,把我变成淫水母。我真的干渴到极点了。我好像在报复
前夫,报复此前受过的所有的委屈不公,玩儿命补偿我自己。他捅会儿舔会儿,
冲我说着可怕的话。我听着顺着答应着,闭上眼睛设想那些流氓事儿真发生。
他那家伙里头可能有骨头,要不然的话怎能一直不软?他的运动没有尽头没
有终结,他热爱这运动。他要不是我侄子该多好?无数次中场休息,喝水、撒尿、
聊天。我问他:「你嫌不嫌我老?」
他说:「你不老啊。我还就爱肏四十来岁的娘们。」
「为什么啊?」
「骚哇。四十多岁的那是真骚,放得开,真败火。」
「告诉我实话,你糟蹋过多少阿姨?」
「没多少,也就三十来个吧。什么叫糟蹋呀?我这叫助人为乐,替天行道。」
说完又扑上来跟我绝斗。我俩像末世仇家,又像棋逢对手,网球名将,玩儿(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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