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荣闻出异味。
拿着喷头的手从上倒下,轻轻地扒开来,用细细的水流冲击着层层皱褶。她没想
到陆子荣对自己还有姐弟情份,更没想到他没有把自己排除在陆家之外,她知道
陆子荣是来跟她和好,尽管和好的方式有点特别,但在他看来,如果她能容纳陆
子荣,还想融入陆家大家庭,她就必须接受陆子荣的方式,否则,就会永远被陆
子荣排除在陆家之外。况且自从父亲死后的那个夜晚,陆子荣采取强暴的方式上
了她之后,她再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
[大青,原谅我。]多少次,陆大青和自己颠鸾倒凤,父女两人变着法子玩
弄对方的性器,有几次,陆大青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进她的阴道玩耍,非
要看看能插多深,陆子月趁着酒意,好奇地配合着父亲,用纤纤的手指扒开肥厚
的阴唇,看着父亲慢慢插进去。
然后父女一起看着摇摇晃晃地酒瓶随着陆子月的呼吸拍着手笑着,闹着。
陆子月就指着陆大青的鼻子,[大青,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会老娘把你
都塞进去。]
陆大青就趴在她的阴户上,[月儿,饶了儿子吧,儿子不愿再回炉。]
陆子月就拿脚揣着他,[回你娘的骚屄。]
陆大青爬起来,拔下酒瓶,[月儿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儿的骚屄。]说着就
插进去,父女两人疯狂地干着。
陆子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非常疼爱的父亲竟然死后都不放过她,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她知道在父亲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儿,他是
把自己当情人来爱的,从每次两人行房就可以看出来,只要父女在一起,陆大青
就会不老实,他不分时间地点地和她调情,甚至有时都会当着保姆的面。
[月儿――]坐在沙发上的陆大青若无其事地抚摸着陆子月的大腿,被陆子
月轻轻地拿开,看着保姆在眼前走来走去,她有点生气父亲的放肆。
[大青,你该知道避讳一点。]
[怕什么?]陆大青看着保姆走进厨房,[她敢说出去,老子――]说着手
就插进陆子月的腿间,陆子月虽然生气,但还是接受了,父女两人歪靠在沙发上
搂抱着接吻。
就在陆大青手忙脚乱地在陆子月腿间扣扯着,陆子月看见小保姆走出来,她
赶紧挣出来,打了陆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见两人的亲密,面红耳赤地又走开去。(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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