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有感觉了。
八月一号晚上,我依约到了馨儿的家里,明早就是她的婚礼,我这晚是一定
要陪在她这里了。
其实馨儿不该让我当她的伴娘的,我比她高,比她白,还比她苗条,而且我
自认也比馨儿更漂亮一点儿,这是她的好日子,主角应该是她而不是我,我不想
抢馨儿的风头,所以只穿了一双鞋跟很低的高跟鞋,礼服是馨儿给我准备的,一
件白色低胸的旗袍裙,幸好还不是太短,站直了足以盖住半个膝盖。
为了保险,我在里面穿了一件很紧的塑身内衣,紧得就算我自己要脱下来也
要费尽力气。
事后证明我的准备是多余的,婚礼的全部过程很简单,没有任何多余的事情
发生,唯一的难点就是帮馨儿挡酒,这对极少饮酒的我来说恐怕比死还要痛苦。
这个时候周一帆帮了我的大忙,但凡有宾客举杯,他总是抢在我前面把酒喝
掉,虽说如此,我还是不得不喝下几杯,那种辣辣的液体冲进胃里,伴着刺鼻的
味道,我没有当场吐出来真称得上是个奇迹。
大部分宾客散去之后,我和周一帆还有部分跟馨儿和徐飞关系比较好的客人
把新郎新娘送到了洞房——那是馨儿夫妇在酒店租用的一间豪华客房,男宾客嚷
着要闹洞房的时候,我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他们给馨儿关上了门。
接着就是一阵推搡,我当时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无力抵挡那些精力旺盛的男
人,其间不知道是谁的手还摸到了我裸露的肩膀,这时周一帆用胳膊架在了我头
上,可能是用力过猛,他的手在门框上撞出了血。
看到伴郎受了伤,宾客们才不再闹腾,周一帆捂着手和我将他们一一送走,
然后敲开门跟馨儿和徐飞说了一声,我就和周一帆出了酒店,坐上馨儿给我们准
备好的车。
可能是因为前一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喝了酒,我跟司机说了我家的小
区名字之后就在车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沙发上,身上盖了条毯子,周一
帆坐在我对面,手上贴着好几块创可贴,见我睁开眼睛,他开口道:”醒了?”
我点点头,感到头还是有些晕,而且很疼,我捂着自己的头:”这是哪里?””
我家。”周一帆笑了笑,”你没说你家的门牌号,我看你睡得那么香,没忍心叫
你,所以就……”我有点儿不好意思:”那我是怎么上来的?难道?”周一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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