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我们一死八伤,对方也让我们打躺下一大片。
东西抬回来一看,有几包是冬装,大部分是粮食。靠这点东西,我们好歹熬
过了寒冷的冬天。但从此以后,我们和旺堆的理塘帮结了仇。
第二年开春以后,情况更加恶化了。”家”的飞机半年都没露面了。靠上次
抢的粮食勉强过冬后,再也没有了接济,弟兄们只好四出打野食。
边境对面不敢去,去了也捞不到什么便宜,就在木斯塘周围动脑筋。结果,
没多长时间,周围方圆百里都见不到人烟和牲畜了。
我四处打听,有人说旺堆和”家”的联络官斯通先生闹崩了,有的说是斯通
被金佛国给驱逐了。
其实我心里最清楚:”家”给我们提供武器、给养和训练,是要我们到边境
对面去进行袭扰和收集情报。
现在弟兄们一提到越境就噤若寒蝉,我们的越境活动越来越少,就是过去了
也很少再有收获。
况且,中竺战后,边境一带变的太平无事了。我们对大施主和”家”已经没
有什么价值了。他们当然不愿意再养着我们这上千个”废物”了。
但是,我们还要活下去,还要给自己找一条活路。我想到了远在达兰的大法
王和噶厦。我们是他们的子民,是为他们背井离乡,亡命天涯的。现在我们要活
不下去了,他们总不会见死不救吧。
我选了两个在噶厦有点关系的弟兄,让顿珠带着他们去达兰向噶厦求救。
两个月以后他们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和当年我大哥去拉萨找噶厦告状一样,
碰了一鼻子灰。而且他们还探听到消息,旺堆已经先和噶厦接上头了。
不过噶厦和大法王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自己还要靠大施主接济。
听说连大法王的吃喝花销都是”家”按月拨发月钱,他们根本无力接济我们。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听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益西为首的河西帮正在
悄悄地向木斯塘周边的地方发展。
他们不是象以前那样,抢吃抢喝,抓一把就走,而是和当地的山民和平相处。
他们的人已经开始被当地山民接纳,有的人甚至娶了当地女人为妻,在当地安了
家。
我们已经走投无路,这也许是条活路。可当我刚刚露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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