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包容的屄,翻来覆去的就是搞不定那条死东西。虹
姐姐的力气也会有用完用干净的时候,她把自己使用到头晕眼花,终于再也撑不
起来了。孟虹勉勉强强爬出底下那条男身之外,撅在泥巴地里干一阵水一阵的吐,
手脚哆嗦的像过着电一样,她自己根本控制不住。
呕着吐着的间歇中间女人求饶,让我歇会……歇会……我做不动了……哎呦
妈呀!不是我不肯啊!
挨一鞭子她惨叫一声。我真是有点做不动了……
他还有点硬,他还有点起来……他还有点醒着呢!
赶着点……快着点……再加上一屄……一嘴的,说不定你们当家的就真能出
来了……
看热闹的不嫌事情大,大家都是实心实意,真心盼着乡亲邻里说不定真能好
起来的。这时候着急的不是矿里的官和兵了,着急的全是他家里和周围善良的好
人们。
冲上去的只能是那个死鬼的女人。他家女人劈手抢过来一条鞭子,她挥的高,
甩的狠,女人到这份上干事情根本没有轻重,她就是要使出来憋苦了这一辈子的,
要人命的力气。也许真就差了那么一下子,她就真能救出来她男人,救出来她自
己呢?三鞭子下去,虹姐姐背上撕开的皮就翻起来挂着了,孟虹撑起四条腿哆哆
嗦嗦的爬,赶在第四下鞭子的时候咬紧了给这个女人当家的软鸡巴。女人两步赶
上去再加一脚,狠狠踢在孟虹两腿分叉露了白的门户上。踢出去这一脚她往那个
地方双膝跪倒,放声大哭:对不住啊虹姐姐,对不住你了,我不能让我家男人就
那么没了吧……
孟虹跟着拴她的高头大马,每天走进木屋草棚的锡山镇里去治人的病。每天
走进去的时候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时候踉踉跄跄。光身子露屄还怀着孕的女人,
一身血痕遍体鳞伤,救人多,挨打狠的那几天里,她赤脚上的血是沿着东拐西弯
的泥巴小街慢慢流的,她被男人抽插女人踢的屄,肿的烂的再也不像病起来的那
一阵红杜鹃,更像是一颗长散了芯子还加猪拱的紫色卷心菜。这一大卷东西撑开
在她的大肚和两腿中间,女人的长腿根本就合不住了。打开门窗的锡山人眼睛看
着虹姐姐,看她还要一步一顿的花力气拖起来脚跟手腕的粗铁链子,从一头走过
来,往另一头走过去,自己也忍不住觉得脚酸手麻。手脚软到站立不住,他们就
在门口窗边上慢慢跪下地。跪到铁链声音拖拖踏踏的一路响到很远,才有人互相(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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