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蜷在炕上,高一声低一声地打着呼噜。
黑骡在门口探着头,看到妈哩肥肥的身子,穿着肥大的裤衩。
「哎……」妈哩用葡扇戳了戳,爹一动不动,依旧鼾声四起。
妈哩歪着屁股下来,黑骡嘻嘻地一笑,拦腰抱起来。
「轻点哩。」
「晓得。」抱着妈哩的黑骡把头拱进妈哩的怀里。
「野姑子又回了娘家?」
「那婆娘,碍手碍脚的。」黑骡的炕又大又宽敞,只是蚊帐有点小,皱皱巴
巴的。妈哩看到自己亲手绣的两个枕头摆放在一起。
「你姐那边……」
「晓得,妈哩。」黑骡将妈哩放到床上,脱了鞋。
「她快生哩,爱惜点,莫弄了娃。」黑骡跪在妈哩身边,伸到她的怀里。
「死骡子,又掏摸啥?」
黑骡并不回答,掏出妈哩的奶头,「姐这一个月,不让捱挨身。」
「死骡子,那你就来折腾捱。」妈哩低头看着他,又羞又喜。
「捱想呢。」
「想啥?」
「想日你!」黑骡调笑着,亲了亲妈哩的嘴。
啪!妈哩打了他一下,「油嘴。」扯起他的耳朵,「跟你姐,是不是也这
样?」
「嗯,嗯。」黑骡龇牙咧嘴地,并不避讳,「捱就想日你俩。」
「天打雷哩!」
「打雷干啥?」
「劈你这个伤天理的。」
「嘿嘿……」黑骡笑着,「捱日你伤啥天理。」
「小畜生。」妈哩嬉笑着,「妈哩是你日的?」
「你是捱娘哩,捱喜欢日。」
妈哩被黑骡逗笑了,啪地打了他一下,「日你娘个屄。」
黑骡的手已经掏进妈哩宽大的内裤,茅草般的阴毛乱糟糟的,鼓鼓地阴阜高
耸着。
黑骡就想起从坟地里回来。
妈哩肥肥的屁股一拽一拽地,逗起他一股邪火。
浑身汗渍渍的黑骡撂下手里的铁锹,他猜想着妈哩包裹在里面的东西,一股
馋涎流出来。
「骡子,累不?」疼爱的眼神让黑骡感到无比的受用,他回身关上门,脱掉
了裤子。
「要死!」妈哩羞羞地快步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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