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戏耍着,「爹多昝弄一回?」
妈哩闭着眼,「死骡子,他整天醉着,连头都没得抬。」
黑骡惊喜地,「真的个,真的个?」在妈哩软软的洞里一顶。
「骡子,骡子。」妈哩软乎乎的肉手抱着他的脖子。
黑骡撒着欢,颠起妈哩的身子。
爹又打起呼噜,响响地,发出扑扑声。
妈哩的身子在眼前晃着,两个奶子一颠一颠的,黑骡就觉得在浪尖上,一股
热热的浪水从妈哩那里流出来,黑骡感觉里面的宽大。
「骡子,弄死捱哩。」
「妈哩……」黑骡嘻嘻,「你丢浪水哩。」
妈哩就趴在黑骡的肩上,「你那样弄,哪个不丢。」
黑骡的手突地插下去,啊咦,这个时候又抓那里,妈哩一阵哆嗦,她咋经得
住这般折腾,「骡子,妈哩……骨头都……被你……折腾散了。」
黑骡就觉得屌头子一麻,他想抽出来,妈哩往下一挫,贪顾的那种感觉,他
疯了死地抽插着,咕嘟咕嘟射出精水。
「骡子……」妈哩肥肥的屁股承接着,被灌满了浆,「妈哩有了。」
「啥?」黑骡抽出来的时候,听到妈哩羞羞地说。
「死骡子,你那般折腾,妈哩……」
怔怔地,不敢相信地看了会妈哩,心满意足地低头摆弄着流着涎水的屌子。
(3)
老歪头在村里的代销点打了两毛钱的酒,从菜园里薅了一棵葱,擦了擦,站
在柜台边,滋滋有味地喝着。
「老歪叔,喝不得的,喝多了,没得屌干。」
「老哩,那头子松了。」
「那老歪婶还不荒了。」
「荒啥,我那婆娘夜里还说,你老歪婶作活哩。」
「咋,」惊喜喜地看着,「又要吃喜蛋哩?」
老歪头喝了最后一滴,抹了把嘴,眼乜斜着,走了。
墙西高高的槐树上,喜鹊衔着树枝喳喳地叫,老歪头勉强地睁开眼,「要抱
窝哩。」步子踉跄着,推开柴门。
「爹,又喝醉哩。」正洗着衣裳的黑妞,撒着手上的水,在围巾上擦了擦,
站起来。
「咋回来了?」老歪头站都站不直,嘴里含混着。
黑妞牵扶着,「快躺着吧。」
黑妞挺着肚子,老歪头想起自家的婆娘。(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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