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周的花瓣,将直直的花心子对在另一朵花上。
「姐,花也要哩,不然不生娃。」
姐姐就眯缝着眼嗔笑,「死骡子。」
黑骡就故意在花上使劲地蹭着,蹭的姐姐脸红红的。
「骡子,他们说,二愣子要打枪子哩。」
黑骡跨在南瓜秧上,「就一回回,就吃枪子?」
「人家说,不能生哩。」
黑骡吓了一跳,「咋不能生,长那个不就生么。」
「祸害很了,孩子又小。」
黑骡象听天书一样,「姐,那个也能干坏?」
姐姐就扭捏一下,「死骡子,那么小的娃,二愣子的又大,人说,撑裂
了。」
黑骡就痴痴地,「咋大?比捱的……」
姐姐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死骡子,红红的没长成,哪比的……」
「嘿嘿……」黑骡知道姐姐夸自己的,擓了㧟头,「捱知道捱的……」他看
着脸臊红臊红的姐姐。
姐姐的肚子已经遮盖不住了,宽大的裤腰显露出来,让多日不沾边的黑骡臆
想着。
「姐,妈哩说是男娃哩。」
姐姐就瞅着自己的肚子,「肚尖弄香,肚圆弄瓦;娃喜动,妞喜静。八成是
娃哩。」
「娃好,娃是咱家的根哩。」黑骡扔下手里的花,「姐,捱看看。」
姐姐飞快地看了下门口,「有人哩。」
院外几个孩子在嬉闹着,墙上一只母鸡咕咕地叫着。
黑骡搓了搓,把手贴在姐姐的肚子上,耳朵靠近了,「动哩,姐。」
姐姐满脸幸福地,「骡子,姐生下来,谁伺候?」
「捱呗。」
「死骡子,捱可不敢,不怕人说哩。」
「嘿嘿。」黑骡傻笑着,伸手解开了姐姐的裤腰。
姐姐吓得一把抓住了,「骡子,被人晓得了不得哩。」
黑骡就不依不饶、死皮赖脸的样子,「捱看看。」
日头照下来,一从阴毛从姐姐那里伸出来,黑骡咽了口唾沫,「姐,还多
久?」
姐姐掰着指头,「一个多月哩。」
圆圆的肚子象个大大的皮球,黑骡看到细细的腿间隐藏着那条细缝,「姐,
想不?」
姐姐捂着肚子,「想也不行。」(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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