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情欲更动情……
夜幕低垂,向东目送柳兰萱上了出租车,心头一片沉重。他知道柳兰萱已经
结婚生子,他以为她很是舒心幸福,但他却刚刚才得知段伟庭因为辞职创业失败,
时常借酒消愁,前几天竟然还发酒疯对柳兰萱又打又骂。他怜惜柳兰萱,痛恨段
伟庭,但却又有一种无力感。他凭什么去管她的家事呢?莫说她已是人家的妻,
自己也有了另一半,单单她拼命为段伟庭开脱的表现也足以说明了,她并不想自
己介入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
在出租车上的柳兰萱脑海里却是完全另外的一番思绪。段伟庭酒后的打骂过
去了这许多天,其实她那股怨恨早就消散了,何况他酒醒后已经顶过尿壶认过错,
床头打架床尾和,她除了忘却这段屈辱又能怎么办?但向东刚才的真情流露着实
让她芳心乱颤,当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大腿时,她只觉浑身都酥软了,若是当时
向东扑过来抱着她,亲吻她,说不定她都兴不起反抗的念头。但他没有,他的关
爱是完全无私的,高尚的。这样的好男人,我怎么就错过了呢?柳兰萱爽然若失,
幽幽叹道。
直到柳兰萱所坐的出租车走的没影儿了,向东才回过神来,默默地走向地铁
站,还没走出五十米,就接到了袁霜华的电话。
「喂,在哪儿呢?」她的声音柔柔的,媚媚的,透着一股春情,可惜向东此
刻心情糟的很,便粗声粗气的道:「关你什么事?」
「哟,吃火药啦?心情很差?跟凌云雪吵架了?」袁霜华不以为意,反倒关
切的道。
向东这才醒觉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头,低声道:「对不起。」
袁霜华却娇笑起来,笑声便像一串风铃般清脆悦耳,令向东的烦闷也略略消
散了一些。
「那你需要一个慰安妇吗?」她的声音绵长而暧昧,向东的欲火一下子就被
点燃了,粗声道:「你在哪儿?」
「老地方。」袁霜华吃吃笑道。
「哪个老地方?」向东不耐的道。这一两个月来他们偷情过的地方没有十个
也有八个,叫他如何知道?
「自己想。」袁霜华轻笑道,挂断了电话。
向东恨得牙痒痒的,只好拧眉苦想,末了转过身来,往中文系的教学楼匆匆
而去。然而,到了袁霜华的办公室门前,向东轻轻的敲了半天门,里面却没有任
何回应,从门缝里向里面张望,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亮光。
向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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