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既有作为,我自不能误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职便是,我只在家中做活,盼 官人早归。」
林冲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罗噪生事,我便唤两三名军汉,看住家门,
必无大事。」
若贞羞红上脸,忙摇了摇头:「官人此举,不是要告诉间避邻舍,我家篱笆
不牢,有犬儿钻进吗?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叫我如何作人啦!」
林冲想了想也是,这等大张旗鼓,反叫邻舍嫌觑了。当下改口道:「我这法
子着实粗劣,如此便止央锦儿服侍好娘子。」
入夜,林冲沐浴后,若贞为丈夫宽衣,红着脸道:「官人前几日与那胖和尚
吃酒,每日大醉而归,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边了..
....」
林冲猛然省悟,双手搂住娇妻,笑道:「确是轻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若贞羞道:「我见......见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惫。明
日又要赶早去陈桥履职......」她顿了一顿,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
强,待官人轮休时,奴家再服侍官人......」
林冲道:「娘子说的也是,为夫确是有些累了,明儿又要赶早......
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后,为夫轮休,必厚爱娘子一回。」
若贞轻捂林冲嘴巴道:「官人哪里话来,我与官人,天长地久。我不是那种
,那种耐不得寂寞,误官人仕途之人。」
言罢两人相拥而睡。至此,若贞与林冲已有两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为林冲
吹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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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若贞唤林冲起早床,助林冲洗漱干净,吃了辰饭。待穿好戎装,林
冲唤锦儿道:「我不在时,你好歹看顾好家。」
锦儿道:「大官人放心,我必服侍得娘子妥贴。」
此时一军汉早牵马候在门外,林冲翻身上马,向东门驰去。
若贞见林冲去远,眼圈顿红,叫锦儿把家门关了,翻下布帘,只在家中做针
线。她脸上愁云密布,轻咳数声。
锦儿见小姐忧思楚楚,容颦不好,还不时轻咳数声,不由心中叹一口气。她
自那日从陆谦家扶小姐还家后,心中也自有数,只口中不提。后扶小姐入内室更
衣,见浴桶浴水未倒,桶边尚挂有那套新购的通透内衣,忙将内衣收拾好,不让
林冲瞧见。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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