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会
去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我从墙上摘下挂着的那个带铃铛的青铜生殖器,抖开系着
的链子挂到自己脖颈上,蹭着地板走到贤那边去跪到她的脚底下说:婊子孟虹去
外边捅自己的屄了。
脚下戴着枷板站一次跪一次都很费劲,可是每一次下跪都不能省。贤没经过
大事,她喜欢这些像是能够证明自己的游戏程式。她得意地朝我看看,说:”去
吧去吧。记得叫响点,叫得轻了你那些老相好们听不见。”
我是端着盛满了碎辣椒的木头碗,拖着枷板和两副铁镣自己走到我住的家门
外边去的,我前边还挺着一个怀孕的大肚子。走出去五步以后面对马店跪下。两
脚中间撑着一整块厚木头板,跪在地下当然没法合拢腿,辣椒的碗就搁在自己身
前了,旁边再放上铜鸡巴。这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身体里边开始闷闷的发烧。
马店没有住客,在越来越炎热的太阳光底下,青塔村子里的屋角树边也没有
闲人。自己插自己的时候,有人看和没人看的感觉当然是不一样。被一群人围观
肯定会有耻辱感,到后来就是靠着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撑下去的。那有点像是把
全部家当都扔出门外,再也不好好过了的意思。周围人看着起哄,看着笑的闹的,
慢慢都变成了往火里扔的干柴禾,那是一种返回过来烧着自身的,暗黑的火焰。
和那种场面比起来,或者还是这样安安静静,一丝一缕折磨自己的体验更深。
我的右手顺着底下摸上来的时候,那两片肉还是横斜清浅,手指抚动出的触觉像
是一阵牵牵连连的水波纹,有点像是摸着一头猫的背脊,又驯服,又敏感。不过
我的左手已经握住了一把淋漓的辣椒汁水,在把这些杂碎抹进去之前我咬住了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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