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绵长持久的春药而已。其实你仔细想想也该明白,若真的是
什么厉害的毒物,就算用酒能解,又岂能做成脂粉,涂在脸上?」聂阳蹲下身子,
轻轻抚着她散乱发鬓,柔声道,「如果不是我早早横下心自断了阳脉,此刻,花
可衣已是个死人,你们姐妹,恐怕也成了尸体。周围寻常民家的无辜女子,更不
知要有多少毁在我的九转邪功上。你们两个的死活,那人真的放在心上么?」
秦落蕊鼻尖微微冒汗,她吞了口唾沫,双手扶着草地,向后退开一些,喃喃
道:「没想到……我们姐妹,竟也成了弃子……」
「也?」捕捉到她话中的含义,聂阳微皱眉头,逼近追问道。
秦落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那边开着屋门的房间,似乎是担心花可衣出来,
她垂下头,低声道:「按当初的交代,因为这毒药起性较慢,花可衣身上,还被
偷偷下了后招。」她似乎对自己的行为也有少许羞耻,不敢正视聂阳双眼,声音
更低了几分,「我们每日送去的酒里,也放了药粉。不过……不过那药是做什么
的,我们可一点也不知道。她……她只说,花可衣骚媚入骨,你、你又有那什么
邪功在身,到时候用内力压住毒性,说不定还会……还会与她做、做那下流事情,
那样,你就会中这酒里的毒。」
她有些不安的看向聂阳,嗫嚅道:「我猜……她应该是骗我的,你、你这也
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龙十九……你好深的心机。竟连这种地方,也想到要布下后手!
聂阳连忙又将功力运转了一遍,每一处要紧穴位都刻意冲了两遍,幸好并无
大碍,只是仍旧饥渴的九转邪功变得更加焦躁,甚至已影响到凌绝世那并不需要
转化只是要慢慢纳为己用的同源内力。
姑且当作并无大碍,聂阳缓缓吐了口气,柔声道:「暂且没事,想来不是什
么猛药。秦姑娘,你现在能否如实相告,你们到这镇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秦落蕊的目光变得有点闪烁,她侧开头,迟疑道:「我和玄姐,自然……是
为了扬名立万。」
聂阳微微摇了摇头,右手猛地一抓,嘶啦一声,她肩头一块衣料已被扯下,
浑圆粉嫩的肩头顿时裸露在他眼前。
秦落蕊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抬手掩住露出肌肤,颤声道:「你……你这淫贼,
想干什么?」
聂阳勾起唇角,将那块衣料往鼻端一凑,道:「你可以不说实话,我现在药(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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