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后终于一次性地将浊臭污秽的生殖液浇到了口腔被捂眼神空洞的女子的脸和头
发上。看着像蛆一样恶白的精液从美人的身上不断滴落下来的场景,胡庆才得意
地张口哼起了「一夜春风吹过来,梨花呀么开呀,梨花呀么开,开得真叫那一个
白呀,一个白~」这一不知道是他从哪听来抑或是他自己即兴创作的淫词浪调。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边塞大诗人岑参在泉下倘若有知,
估计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笔下《白雪送武判官归京》中的洁白梨花此时正被千
百年后一个最基层的穿上衣冠仍是禽兽的禽兽形象地比喻为将精液射在女人脸上
的场面。
在折腾够了之后,满身是大队书记浑臭体液气味的苏杭被解开绳索放在了地
下,她出神地望着屋梁,没有哭也没有恼,也没有再去想王魁茂,只是就这么平
静地躺着,叫人觉着静着可怕。
这次倒是胡庆才觉得诧异了,平时每次奸淫这个女人的时候都闹得哭天抢地
一般,也因为如此所以才特意在她嘴里塞上一块,不想塞了几次反而不叫了,莫
非是已经看开认命了?要是这样那可真是敢情好啊。
发泄完兽欲的大队书记蹲下将女子嘴里的土棉布拔了出来,布条上沾满了连
成了丝线状的口水,而在最后的尾端上还捎上了一缕鲜红,大概是在强制忍耐奸
淫的时候咬破了舌头而渗出的血水。
不在乎阴德大损的禽兽见怪不怪,想当初这女人隔三差五的一心寻死,现在
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地叫自己骑在身下挨肏任自己折腾?装什么清高?扮什么学
识?屄不生来就是挨鸡巴捅的么?真是!
胡庆才从美人脸上撩起了刚才自己射出的精液,尚未干涸的臭水还邪恶地泛
着亮光。「嘿嘿,小美人,要不要老子来帮你抹点在你们那边都没得卖的雪花膏?」说完将苏杭脸上和身上的精液全都细细抹匀,远远看去确实有点像抹了什么
似的,只不过比起雪花膏来更像是涂了一层过期的劣质猪油。
苏杭仍是一声不吭,这叫施暴者顿时感到毫无乐趣,「贱货!」在狠狠地踹
了地上的女子一脚后,他穿好几个礼拜没有清洗过的腌臜衣裤然后摔门出去,消
失在了皴裂村路的那一端。
好几分钟之后,先是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随即是轻声的哽咽从喉咙深
处传出,苏杭已经没有太多的气力来哭泣,为什么命运对自己这么歹毒?为什么?(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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