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我说:「那可好,俊哥,我也是个爱聊天的人,只要你喜欢,咱
们聊一宿都行。」
我心里明白老薛想『狗牵帘子——拿嘴对付』,拖延时间,等我累了困了,
她应付起我来就省事了。可我已经一天三射,虽然欲未灭,可精已尽,只好先养
精蓄锐,说:「那就聊吧,打一炮聊一宿,正和我意。」
「那好,我就跟你说说那第二名。……他是我带着闺女刚搬到海城时遇见的,
应该是八七年左右,他是个包工队的头头儿,姓金,挺有钱的,我那时候刚到海
城,人生地不熟,他对我有意思,我正好就坡下驴,俩人就搞到一块儿了。」老
薛说的很详细。
「他的鸡巴有多大?」我好奇的问。
老薛「噗哧」一笑:「别看人干巴瘦的光是骨头没几两肉,可鸡巴真够大,
比那个第一名短不了一寸,属于那种头大根细的类型。你看那建筑工地上搭架子
的钢管儿有多粗,他的鸡巴就有多粗,而且还倍儿黑,看着真根驴鸡巴一样。」
我的手在老薛一边的大奶子上揉热了,又换手摸另一边,问:「那跟我并列
第三的那个呢?」
「其实他不如你,大小差不多,不过他年轻时跟人打架伤了下面,两个鸡巴
蛋都叫人给踢碎了,动过手术,是个没蛋子儿的半阉货,只能肏,不会射。」老
薛一边笑,一边说。
我一笑:「你跟他在哪儿遇见的?」
「我想想。……嗯,九九年,大概年底吧,我那时候在瓦房店跑单帮,站街
揽活儿,就遇上这个第三名了,姓什么我忘了,就记得是个卖水产鱼虾的。…
…说实在的,要不是那阵子我正缺钱,我才不接他的活儿呢。」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
老薛一脸厌恶的解释:「他一身鱼腥虾臭味儿熏死人,干起来还不射精,所
以也不知道累,从头到尾,没完没了。」
我哈哈一笑:「他倒是因祸得福,有了个久战的本事。」
「男人最痛快不就是那射出来的一哆嗦吗,要是连精都射不出来,干得再久
又有什么用。」老薛凭借着对男人的深刻了解,还真说出了个中真谛。
「刚才听你说,你还有个闺女,不会也跟着你干这行了吧?」我转话题问。
老薛听我提起她闺女,来气了:「肏!别提那不要脸的小贱屄了,老娘辛辛
苦苦把她喂养大,不说好好孝敬我,妈的!倒跟我一个相好的俩人跑了,还卷走(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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