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注意到的,她当时肯定已经感觉很不舒服了却还是因为我的任性强
撑着去参加那个酒会。此后我不但变本加厉地在屋顶上让妈妈着了凉,还要带
她去喷泉冲什么冷水,我就是这样不断地被欲望牵着鼻子走,任性地只知道满
足自己的欲望,一次、两次直到把妈妈弄病了。
以前我总是希望妈妈可以把我当作男人对待,可自己却总像个长不大的孩
子在妈妈面前任性撒娇,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相比她给我的,我得到的实在
太多了而付出的却又太少。
而最让我无法忍受的是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二十多年了,我居然如此粗心,
根本不知道妈妈有贫血的毛病,据医生的话这毛病其中一种可能是就是因为生
产时大出血留下的后遗症,了解了这些我才明白为什么这些年来妈妈总是特别
容易困倦,总是手脚冰凉,这都是因为生我才造成的啊,我真是个混蛋。
我心中越想越悔,越想越觉得无比的内疚,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着转,握
紧的拳头上青筋暴露,指甲几乎刺进肉里,却无法为我减轻半点痛苦,当即忍
不住抬起手来狠狠扇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以泄心中的懊悔。
这时日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升高,同时也将窗外稀疏的树阴投了进来,
斑驳的树影正爬过窗台慢慢吞噬着屋内原本的纯洁,明暗对比下使那些阴影看
起来是那么的阴秽可憎。
不知是被我的动作惊扰还是感到了光线的变化,妈妈长长的睫毛不经意地
动了动,我心中大喜急忙凑上前去轻声唤道:“妈,妈,你醒了?”
妈妈听到我的呼唤先是轻轻的皱了下眉头,睫毛微微地颤了几下,过了好
一会儿才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眼神先是看了看四周,确认了自己身在何处,
这才将视线的焦点汇聚到我脸上的两个掌印,用绵软无力的声音道:“伦伦你
干什么?”
这宛如天籁般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就好像断绝了几个世纪一样,当它再
次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我再也抑制不住压抑一夜的情绪,眼泪夺眶而出哭着扑
了过去,紧紧地抱住她柔弱的双肩,将她的俏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恨不得
能把她整个人装进身体里去好好温暖,口中只是语无伦次地哽咽道:“你终于
醒了,吓死我了,我……我真怕你一病不起呢!”
妈妈慵懒地在我怀中哼了一声,笑着抬起一只能动的小手轻轻摸了摸我的(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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